的时候,每次做出这个表情她都要挨骂。
沈昭昭笑了笑,自家儿子还挺厉害,把人小姑娘治得服服帖帖的。
谢语见自己因为母妃的到来,神色恢复了往常不在意的情况似乎是吓到了姜幼,态度和语气也不自觉的软了些许,“你可会诊脉?”
姜幼小幅度地点了点头,有点不敢抬头看和思考谢语‘凶巴巴’和他口中不容置疑的话,“会一点点。”
“可会开药?”
姜幼再度点头,“会一点点。”
谢语的眼神都充满了些许的威胁和少许的……命(zhan)令(you),“那你便替我母亲诊脉开药。”
姜幼:“……”
真以为她是泥人,没脾气?
姜幼皱了皱眉,哪有求人办事是这种语气的,可刚抬起头就看到了自己刚才脑子里幻想的眼眸和表情,顿时又没了脾气,谢公子其实看人还是挺准的。
“哦,诊就诊。”
他的脾气真的很糟糕,姜幼不喜欢动不动就发脾气的人。
雾枝恭恭敬敬地放好了脉搏枕头,然后安安静静地退后几步。
沈昭昭勾了勾唇,视线在姜幼和谢语身上飘忽不定,一会看看这个,一会看看那个,眼里都浸着笑意。
她抬起右手放在脉搏枕头上,“谢谢姜姑娘了,有劳。”
姜幼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又动作缓慢地替谢夫人诊脉,一般摸着脉搏,一边回想自己爷爷说过的话。
“幼幼,脉象沉稳但漂浮不定者,可能是身子有什么暗疾老病,应当先询问吃食腿痛,是否意识涣散,细看唇色是否有些干燥发白,鼻尖是否发红经常擦拭,如此,在做定论。”
沈昭昭倒是饶有兴趣地看着面前连诊脉都花了许多时间但没下定论的小姑娘,好奇地开口。
“好大儿,你与姜幼姑娘是怎么认识的?”
谢语面不改色,不想多给母妃留下可以幻想的想法,只是敷衍开口。
“孩儿之前说过,出京受了伤被她救治,偶然相识罢了。”
“哦~这样啊~”
沈昭昭淡笑,‘受伤’+‘被救’=‘偶然相识’?
她可不信,‘偶然相识’这四个字,在她眼里可包含了千言万语,谢语在京外没房子,受了伤能住哪?受了伤若是高烧不退,又是谁日夜看守?若是不方便,换衣服,上药,这儿子的身子,又被谁看了?
嘻嘻,沈昭昭顿时开始幻想,这恋爱啊,还得是看别人谈才有意思啊,哪像那个榆木脑袋的皇帝,除了听话,什么都没有,平日里就会一句,“爱妃,朕错了。”
看起来像是道歉,可沈昭昭每每问道:“错哪了?”
自信不可一世在外嚣张跋扈治理天下有功,朝堂之上舌战群儒的皇帝又只能挠挠头,暗自思索自己错在了哪里。
姜幼委婉的开了口,“谢夫人身子应当是没什么大病,应当是旧疾,目前看来脾胃虚弱,食之无味,只爱甜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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