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的男性器官。
像一条毒蛇,像一匹狼。
“你这婊子养的贱种!”
托比亚见他反抗,更加愤怒地打了起来。西弗勒斯却趁着他吃痛,从他手里逃了出来。
楼梯嘎吱嘎吱地响着,艾琳跌跌撞撞地跑了上来,她推开门哀求道:“托比亚,不要打西弗。他是我们的儿子啊,求你了。”
可她进来时,却见到托比亚脸上的咬痕与恶狠狠地看向托比亚的西弗勒斯。
艾琳惊呼了起来:“西弗勒斯!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你的爸爸?!”
她怒火中烧地质问着自己的儿子,完全忽视了儿子额头上的血迹与身上的青紫。
西弗勒斯嘲讽地笑,他早就该知道了,这个女人的心里只有她的丈夫。
“我假设,是这个名为父亲的生物先要来打死我的。”
艾琳听了他的话后却更加生气,扑过来要教训他。
西弗勒斯才不会站在那里让她打。
可是艾琳挡住了门口,他跑不出去。
没有喝酒的托比亚还算清醒,他突然发现自己可以利用艾琳的怒气收拾这个叛逆的儿子。
于是他用十分轻蔑的语气道:“不愧是怪物生的小怪物,小小年纪就要杀了他的父亲。我真后悔娶了你,恶心的艾琳。”
艾琳痛苦地看着托比亚,只觉得托比亚说出口的每一个单词都在刺痛她的心脏。
她想,这不是托比亚的错。
托比亚变成这样全都怪她是一个女巫,全都怪西弗勒斯是个巫师不是哑炮。更何况,西弗勒斯怎么能打他的爸爸!
西弗勒斯看着艾琳,那个前世还会施舍一点可怜母爱给他的母亲此时眼中燃烧着疯狂的怒火,气势汹汹地扑过来打他的耳光。
“这是对你伤害你父亲的惩罚,今天晚上你不许吃饭。”
艾琳说出了她前世从未说出来的话。她把西弗勒斯推倒在地,跪在托比亚脚下像一个信徒一样拿出了身上所有的钱。她眼神疯狂而偏执:“托比亚,这全都是西弗勒斯的错。求求你不要离开这个家!我买了你最喜欢的威士忌,今天晚上不要出门了好吗?”
托比亚得意洋洋地看着脸颊红肿,眼神痛苦空洞的西弗勒斯。
他发现,对于他这个怪物儿子来说,艾琳打他远比自己打他的伤害要大。
他出了一口恶气,大发慈悲地对艾琳道:“好吧,我不走了。艾琳,要是酒里掺了水,可有你好看的。”
托比亚得意洋洋地离开了阁楼。艾琳因为托比亚要留在家里,兴高采烈地去了厨房。
她没有看一眼她受伤的儿子,只因为她的儿子不听话,忤逆了他那残暴的父亲。
西弗勒斯垂眸看着手里的血迹,冷冷地笑了。
夜半,托比亚被威士忌灌得醉死了过去,艾琳也因为辛苦的体力工作累得睡着了。
西弗勒斯静悄悄地走进了他们的卧室,对他们使用了一个无杖的昏昏倒地。
因为担心自己的魔力不够,会让艾琳与托比亚中途醒来。他还特意拿砖头对着他们的脑袋来了一下。
他拿出加了自己头发的遗忘药水,掐着艾琳与托比亚的嘴喂给他们。
从此以后,这对夫妇会把关于西弗勒斯.斯内普的一切都忘得干干净净。
在做完这一切后,西弗勒斯清理掉了这个家里有关自己的一切痕迹。拿走托比亚衣袋里所有的钱,薅下托比亚的头发投入复方汤剂,喝下后直接离开了这个前世让他爱恨交织的家。
就是不知道,在没有他这个拥有魔力的怪物儿子之后,艾琳和托比亚两个人到底会不会得到他们应有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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