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又是怀着什么心情去抱另一个女人?”
“我甚至还怀疑你应该不止和我们两个有牵扯吧?”
“但现在这些我都懒得过问了。”
抛掉恋爱脑之后,魏招招敏感的心思重新占领高地,一针见血的质问道:“你从前开玩笑说我‘对家人予取予求,也容易被坏男人拿捏’,其实这才是你的心里话,对吧?”
陈思明没有回答,但他的沉默已经说明了一切。
“就到这里结束吧,我要回去工作了。”魏招招挣开他自顾自向外走去,“以后我们也不要再见面了,就当从来没认识过。”
工作五年、相识三年,正式恋爱算起来也有两年,从发现不忠到分手则用了一天。
看似完美的男友骤然变成刷绿漆的烂黄瓜,魏招招多少有些感伤,可却没有想象中撕心裂肺的痛苦。
等她查询到裸金价格也要五百五一克时,连那点子伤春悲秋的酸气也烟消云散了。
很多很多的爱实在奢侈,她只要很多很多的钱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招招,你听说了吗?”隔壁工位的陈苗苗突然探头过来,“咱们公司资金出了问题,这个月工资还没着落呢!”
有沉甸甸的金子压手,魏招招也不着急,“晚一阵子也正常,咱们只管干好自己的活就得了。”
说完她瞬间就反应过来,这一个月从周报写到日报,除了更新频率有所提升之外,已经有阵子没干什么正经活了。
一时摸鱼一时爽,一直摸鱼……那就是公司要黄啊!
见魏招招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陈苗苗这才满足的再度抛出一个大瓜——
她们年轻有为的老板牧卓实际是牧氏年轻一代的独苗,跟家里闹别扭才跑出来单干,没想到玩闹似的开了个公司,卖卖猫粮狗粮也干了五六年。
“咱们老板今年也三十了,这次就是他家里施压,想要逼他回去结婚生孩子继承家业呢!”
陈苗苗眉飞色舞的说完,又有些唏嘘的捧着脸道:“真不懂他们这些太子爷在想什么,满分的卷子就摆在眼前,签个名还要推三阻四的……”
“你先等会儿再抒情,”魏招招越听越离谱,急忙伸手打断道:“你从哪儿听的这些?”
“就严哥啊,抽烟的时候听楼下传媒的人事李姐说的,李姐有朋友在牧氏地产上班……”
正说着,对面的老板办公室突然开门,两人连忙噤声乱敲键盘,目送着牧卓气急败坏的冲了出去。
一直到下班时间,牧卓都没再回来。
为了避免和陈思明撞上,魏招招特意在办公室磨蹭了一会儿,直到同事都走完了才赶到停车场,准备赶去最近的黄金回收店。
只是她正跟车锁较劲的功夫,余光却瞥见一道熟悉的身影在不远处蹲下,狗狗祟祟的捅咕着一辆形似机车、价格不菲的……电动车。
不愧是富家少爷,买个电动车都这么鹤立鸡群。
许是她疑惑的目光太过灼热,那人突然抬头看了过来,四目相对的瞬间、空气里弥漫起尴尬的气息。
魏招招干笑着挥了挥手,没话找话道:“哈哈……牧总,你也下班了哈?”
“嗯,”牧卓颇有老板包袱的点了点头,有样学样的回道:“要回家了吗?”
“对,该回家吃饭了。”
“挺好,多吃点。”
“……”
“……”
“那个……我的锁打不开了,你知道附近哪儿能修电动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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