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港国际机场,张华远一行人到了,走出机舱的那一刻,一个精瘦的男子,里面一件纯白的蚕丝唐衫,外加一件黑色大衣,白色的围脖,身高,目光深邃。冰雪站在右边,拿着行李,缓缓走下飞机。
机场接机的早已等候在那里,瀚文上前问道:路上还顺利吧!
张华远点了点头,随着瀚文前进,东南海航董事局副主席及其总裁办一行十人来接机,张华远一一握手言欢,寒暄了十几秒后上车直接去了东南海航集团的总部。
华港维多利亚港,一栋如盾牌一样的大楼,这就是东南集团童家的产业总部,从20世纪初开始一条渔船起家,到今天的千艘货轮和百个码头,生意遍布全球,是两代人的辛苦努力打下的这片基业,如今老爷子一走,债务凸显,银行倒戈,船厂货款到期,童二爷接手后也算是艰苦维系,举步维艰,幸得何家老爷子出面洽谈华远的这笔生意,二爷已经准备了很久,基本是最高规格地接待了,按照何老爷子的要求,粗茶淡饭就好,以示创业之艰辛,但二爷却坚持按照最高规格接待,表达最大的诚意。在集团顶层的旋转餐厅里,这里能看到整个维多利亚港,这里是世界的窗口,在这里能看见一切荣辱兴衰。
童家二爷早也在这里等候,童家二爷笔挺的西装,精干的发型,金边的眼镜,虽精神疲惫,但眼里充满书卷气,一个哲人说:一个人看起来充满的书卷气,那他是打扮的,一个人眼睛里充满的书卷气,那是骨子里面的,和张华远相比,二爷不像商人,像一个教徒,一个传教的教徒,张华远是一个目光锐利的鹰,从那双深邃的眼里,能洞穿一切,当然,上帝给你开一扇门,就会给你关一扇窗,这并非表达公平,而是说明,某些无法改变的定数。
童家二爷是忐忑的,因为充满了不定因素,集团落在自己手里需要资金处理后续事务,张华远来说他那168页的计划书是起草好的,董事局签了印,所有他坦然处之,在这富丽堂皇的会议室里,他游刃有余,居高临下。
会议由东南海运副主席钱图达主持,瀚文作为长河集团发言人,其实谈判简单得很恐怖,三言两语就解决了,快得让二爷还没有准备好,在他心里,这次谈判预计要一个星期,甚至更长。
整个谈判就是十分钟,瀚文说完说请长河集团总裁张华远发言,掌声还没有完全结束他就示意大家停下。
“我呢受何老爷子的委托,来帮助我们自己家的生意,何老爷子和我家老爷子当年在华港那像是亲兄弟一样的,背上十几处枪伤就是见证”,说到这里会议室响起了清脆的掌声。
“今天非常感谢二爷的接待,其实情况我们已经知道了,我就是来传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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