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头上了,以后传出去,那些暗中窥视我们的仇家岂不是要接踵而来?”
“靑虎比你沉稳!”张三爷睁开眼睛,命令手下:“来人,给你靑虎上茶!”
张秉天诧异了一下,但见靑虎大步流星走了进来。
他走进张三爷,拱手到:“老爷,你真乃神人,我人还未进门,您的茶水就奉上了。”
“哈哈哈……”张韶山听了,望向身边的儿子:“看到没有,靑虎每次来,都能打破我这一屋子的尴尬气氛。”
张秉天不屑,一声不吭。
“靑虎,晚上在这里吃饭,我这里有上好的酒,你陪我喝几杯。”张韶山只字不提吩咐他办理的事。
“好的,三爷,我也许久没有陪过你了。”他心中清楚,张府的眼线应该把草木堂的事情告诉他了。三爷不说,他就不提。
屋子里的气氛,一时间有些卡顿。
这时,门外想起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一个身材高挑眉目清秀的女子走了进来。
是楚灵茜,她踏着地板上的阳光,神色怡然。
“灵茜,怎么不在自己房间休息?”张韶山看到侄孙女进来,慌忙打招呼。
“三爷爷,我一下午没有见到秦礼了,他去哪里了?”楚灵茜经过靑虎身边的时候觉得他的身形似曾相识。
靑虎看了她一下,把目光转向了门外。
“他没和你在一起吗?”
“没有。”楚灵茜抚摸着怀中的白猫,坐在了靑虎的身边。“张老爷,你见到秦礼没有?”楚灵茜问张秉天。
“这个兔崽子,每天游手好闲的,谁知道又去哪个花街柳巷了!”张秉天一提到自己的儿子气就不打一处来。“灵茜,你既然来了,就好好的管管他,你要是能把他驯服了,以后的张家都是你的。”
“他只怕我三爷爷。”楚灵茜望向张韶山。
“他怕我,我能罩你几年?”张韶山望着这个未来的孙媳妇,“你要亲自驯服他才是本身。”
张韶山说到这里,靑虎有些坐不住了。他喝了一口茶,强装镇定。
“怎么了,靑虎?”张韶山望向他。
“没什么,就是有些口渴。”
“口渴了多喝水。”张韶山安抚他,并把楚灵茜介绍给靑虎认识。
到了晚上,靑虎在张府做客,张府的上下张灯结彩,十分热闹。
楚灵茜一个下午没有见到秦礼了,她抱着白猫逢人就问:“你们谁看到少爷了,谁知道他去哪里了?”
府里的佣人头摇的像拨浪鼓,没人知道少爷的下落。
楚灵茜有些落寞,她独自坐在石阶上,望着五彩斑斓的灯笼发呆。
靑虎和张三爷等人还在喝酒,他们边吃边聊着草木堂的事。楚灵茜等不到张秦礼,便回到屋子里,然后坐到张韶山的跟前给他们倒酒。
“秦礼还没有回来?”张韶山脸色发红,嘴里吐着烟圈。
“没有。”
“那就不等他了。”张韶山表情有些凝重。
他话音刚落,门外一片嘈杂,紧接着便是有一吵吵嚷嚷。
“怎么了?”坐在一边的张秉天站起了身。
“不好了,有人死了。”外面走进来一个仆人一进门就惊慌失措地跪在了地上,“老爷,有人死了。”
“谁死了?”
“不知道,他们刚才在水井里打捞出来一具女尸,您去看看。”
“什么?”张秉天跟着仆人走出去。
张韶山坐在凳子上,拿着酒和靑虎的杯子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三爷爷,我去看一下。”楚灵茜有些坐不住了。
“让靑虎陪着你。”
靑虎听到张韶山的命令,起身陪着楚灵茜走了出去。
他们顺着人们的吵嚷声走到出事地点。
张秉天站在水井边上,他的脚下躺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这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府里的丫鬟小蝶。
“她是怎么死的?”
“不知道。”众人摇了摇头。
“你们谁知道她是怎么死的?”
“我知道。”这时一个老者走了出来,“我当时在除草,小蝶在水井边洗衣服,天刚擦黑,小蝶准备把洗好的衣服拿到对面的树下晾晒。那时,我已经除完草了,正准备离开,小蝶突然大叫救命,我转过头去,但见她对着空气大叫,鬼,救我,救我……”老者说到这里擦了一把泪,继续说到:“没想到小蝶姑娘突然掐着自己的脖子掉进了深井。”
“这个丫头平时是不是有病?”张秉天问身边的人。
“不知道啊,没发现。”
“给她好好安葬吧,她的家人那里多给些银子。”张秉天吩咐完下人,转身回到了张韶山那里。
他身后的楚灵茜一直抓着靑虎的胳膊,她不知是吓坏了,还是怎么了,全程一语不发。
“怎么了,楚小姐?”靑虎问她。
“没什么,我想回去休息。”
“那你回去吧!”靑虎抓开她的手,“我也要走了。”
他回到府里,告别了张三爷,然后匆匆地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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