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手腕,猛吸一口,对准马克就喷了过去。
马克被我这么一喷瞬间清醒过来,一口的国粹从他嘴巴里骂出来,“o,my,god,fuck,you。”用螺丝刀对着那只孕妇感染者狠狠的捅着,一刀接着一刀,螺丝刀都捅的有些弯曲了,我急忙拉住马克,大叫道:“马克,别捅了,我需要你的帮助,樊小娥受了重伤。”
这时我把一旁昏迷的樊小娥抱起来,迅速的跑到消防通道,拿登山包里的急救包,然后颤抖的问着马克:“你能帮她止血对吗?她不会有事对吗?”此时我也失去了一贯的冷静,有些慌不择路了。
马克冷静的掀开樊小娥的衣服,眉头紧皱的看着伤口对着我道:“哦,昊,她怎么伤成这样。”在马克说话的同时他手上也在急救包中翻找着止血所需要的物品,小型止血钳,针线等等,马克急切的喊着我:“该死的,没有医用酒精。”我从包里拿出了半瓶高度白酒递给马克。
马克对我说道:“你帮我按住她的双手,我骑在她的身上防止她的双腿乱动,现在没有麻醉剂,这样用酒精先消毒,然后我为她缝合伤口,她会痛的死去活来,这样会影响我的。”
我按照马克所说的紧紧的抓住了樊小娥的双手,心里默念道:“小娥,你不要有事啊,这一路都是你陪我走过来,对我来说你不仅仅是女人那么简单,更是可以托付生死的队友啊。如果没有你,我可能很难在这种末世之中存活下来。”
此刻我才意识到樊小娥对我的重要性,她就是我心口的那颗朱砂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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