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有些情理之中,见我们进入战场,他们迅速的和我们交换了位置,然后拖着伤员靠近我们停车的位置。
为首的是一名中年男子,他大声吼道:“兄弟,你和你的人先顶一下,我叫的支援马上就到,我们和这只变异感染者战斗了大半天,得缓一缓。”
我内心是无数的不愿意,把这个带头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这个老六。虽说心里是极度不情愿,可是我还是大吼道:“货车里有药品和吃的。”
不情愿归不情愿,现在这种紧急的情况也只有硬着头皮上了,覆巢之下焉有完卵的道理我还是懂的。
我们拿着新制造的武器和盾牌保持着阵型和张凯战斗到了一起,张凯一只肥硕的手臂打在盾牌上,一股前所未有的巨力瞬间传遍我的全身,我被它抽出去十几米远。
不过在我被抽飞十几米后,我赶紧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把力都给卸了去,不然的话我估计我全身的骨头都得断了。
试出了张凯的力量之后,我马上喊道:“别正面抗,游斗它。”
说话的同时,我从货车的车厢内拿出了一米多长的钢筋,然后抛向战场,说道:“插它的脚,插它Yp,限制它的行动力。”
想法是非常丰满的,可实际是骨感的,钢筋插进了张凯的脚,但是仅仅是一瞬的功夫,钢筋就被它身上的肥肉给淹没了,对,没有错,是淹没了。它的肥肉在增长着。
这一下就令我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了,不能再把张凯往停车的地方引了,钢筋都如此,狙击枪估计作用也没有多少了。
于是我脱去了铠甲,盾牌卸掉了,只带了一把新锻造的剑就滚到了张凯的脚下,用脚去削它的脚上的肉,来回往复了几次,肉是削下来不少,但是我怎么感觉我像泡脚时候的技师呢,再给它削脚皮子?
战斗再一次陷入了僵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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