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先说一下这道门吧！这个门是你们张家建造的吗？或者说你们了解它的使用吗？”粱湾从头开始说。
“不知道。”好嘛 又是这个回答。
“你回答了这么多不知道 是因为你不记得答案还是说你根本就不知道答案。”
张起灵思考了一会儿，点点头又摇摇头，这次没有再沉默，“有些东西我不记得，至于答案也不知道是不是 清楚。”
他回答的语句断断续续，很明显是在尽力思考。
“那换一个问题”粱湾喝了口茶，“为什么我感觉你有些相信我，哪怕是我这么对待你，对你根本算不上特别尊重 你还是很迁就我。”确实，能从张起灵这边得到迁就，没错，迁就，粱湾还是能感受得到。除了吴邪只怕只有她有这样的待遇了。
“不知道 总感觉你让人相信”
粱湾痛苦的闭上眼睛，“我从来没有想到我竟然会特别厌烦 不知道这个回答。”说着说着她自己都笑了，“那你知道什么？有什么能说的吗？”
粱湾也很无奈。
张起灵一声不吭，看样子是不知道从哪说起。
“你现在是处于帮吴邪守门的状态还是快要出门的时候来到这个世界的。”粱湾打起精神又重新发问。
“守门状态”他总算是有个答案。
“那你记得你是在里头待了多久吗？”
“不清楚”在粱湾有点眼神的威胁下，张起灵改用了一个词。
“那你来的时候有什么征兆吗？青铜门里有什么预感吗？怎么就来到这个世界了。”粱湾觉得这个问题很重要。
“不知道”张起灵的眼眸微抬，晶莹剔透的眼中满是无辜，“但我知道这些事情与你有关。”
“？”范闲嘴里的花生也不吃了，“怎么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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