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瞪大了眼睛。
“你这是…不…这不可能。”
零缓缓下浮，来到叁的头顶：“这张超体卡片的数据，在一开始我就安排红后篡改了数据，你们拿去研究肯定捣鼓不出什么玩意儿。”
“可是，你是怎么指挥红后的，是壹他们的帮助么？”
李洋据红介绍过，血轮里面除了零这颗一直被浸泡的大脑外，还有七个黑袍人，之下就是黑王，红后，白蚁，灰衣。
而红后是听从这七个人指挥的，至于零，并不直接参与具体事务，据说一年说不了三句话，就算说话，也是通过电脑屏幕显示出来。
让叁无比震惊的是，每次七个人和零交流的时候他都在现场，并不存在一对一对情况。
而且叁已经进入这个组织两百年了，而壹自上届死亡后，这个家伙才进来刚刚百年。
“这是个秘密。”零机械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他带着神一般的肃穆。
“好吧。”叁垂头丧气：“成王败寇，我知道我的结局。”
叁缓缓走向台阶，朝着门口走出：“吾乃智天虎，清雍正元年生于高邑，乾隆年间因犯大逆之罪闻与天下，后隐与昆仑山中修行，遇山人点化，入血轮，点江山，定乾坤，至今已贰百余哉……………”
李洋看着他慢慢走出大厅，一时间只觉得天地苍茫，似乎第一次触碰到了这个组织的厚度。
伍悲伤的叹息一口。
“我算错了。”他看着零：“看在我们多年的份上，只要让我不要成为白蚁就行”
柒无奈的跪到了地上，嘴里嘟哝着。
“就说你们东方人难搞，早知道我呆家里研究研究生物学多好。”
零看向他：“你还想说什么吗？”
柒眼里乞求道：“对不起大哥，我也是被叁这家伙煽动的啊，能饶了我吗？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壹走近零：“算了，交给我吧，让他们失去记忆吧，找个福利机构养着吧。”
零点点头，算是同意了。
他又看向李洋。
李洋弱弱道：“我可以失忆的。”
“你也带着超体战甲，我对你是没有胜算的。”零的机甲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头罩里的大脑似乎在隐隐跳跃。
“而且我还要谢谢你，没有你，我可能活不了几年了。”
“那你这样，是不是就算是永生了？”李洋突然想到了什么。
“实话说吧。我们的技术还无法达到人机合一，这台超体战甲每次使用都将损伤我的大脑，这次使用后，我将陷入冬眠，可能短时间内无法醒来。”他似乎有些虚弱的叹气道：“我可以预见，我这颗大脑，可能不到三十年寿命了。”
“那还挺长。”李洋道。
“呵呵，对你们来说是挺长。”零笑了笑，机器脸上还是没有任何表情:“我以前想的是长生不死，后来呢，我又觉得，其实死亡没有那么可怕，我就想知道这个世界的真相。”
“真相？”
“是啊，这世上有没有神，有没有鬼，虽然我们知道这个世界上是有外星人的，他们到底是以什么形式存在的呢？”
零继续道：“还有你的病，为什么能让一个普通人成为科技大拿呢？”
李洋面无表情，心中嘟囔道。
难道我有系统也要告诉你？
零想了想，只是不住摇头：“不能想了，费脑子。”
噗。
李洋当场就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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