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木青发现,无论什么朝代,除了当医生,就数卖药赚钱快。
她前世通过卖药,短短几年就买了房,买了车,虽然加班辛苦,赚得也确实比一般工薪阶层多很多。
现在她手里有资本有人脉,赚得当然更多,以目前的发展趋势,到过年的时候,药店和胭脂铺的营业额加起来,她基本可以赚回之前嫁妆的三分之一了。
也就是说,用不了一年,亏在颜雷身上的钱,靠目前手上这些店铺,就能全部回本。
如果她在这期间再到其他地方拓展业务,还会赚得更多。
要知道夏亲王当年给她准备的嫁妆可是相当丰厚,她那日说的是倾尽整个亲王府之力,可没有丝毫夸张的成分。
虽然夏府有专门负责此事的掌柜,但夏木青还是习惯亲自过目一下账簿。
她一边看账本,一边对银杏道:
“本想年后再去江南开分店,按目前的发展势头,年前就可以开始筹备,毕竟那边咱们不熟,还得提前去踩点,打通各方关系,才能把店开起来。段名扬的长子,也就是王爷绯闻未婚妻段雨眉的父亲,现任江南布政使,如果咱们去江南发展业务,少不了会和他打交道。”
银杏将她看完的账簿放回箱子,笑道:
“小姐你那日不是说,就算不用段名扬这个江南总督的人脉,摄政王的人脉已经够你把生意做到全国,那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只要咱们王爷提前派人打个招呼,这些人岂敢为难咱们。”
夏木青眯起眼眸,狡黠道:
“唬段名扬的话,你还真听进去了!我做这些生意,王爷本就不太赞成,他目前算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我在玩,实际上他根本就没重视,所以我不可能缠着他出面,动用他的人脉敛财,且这是原则问题,还是得避嫌,不能落人口舌,让人怀疑他公私不分。”
“小姐,看你的意思,把亏掉的嫁妆赚回来后,你也没打算收手,还准备把生意做到大江南北去?”银杏问道。
“是啊,卖药可是我最擅长的,比行医还在行,如果我能够靠卖药和开胭脂铺,成为一方巨贾,也不错,说不定到时候王爷还得靠我筹集军费呢,他要是敢背叛我,我定会毫不犹豫一脚把他踹了。”
银杏:“……”
她家小姐,现在真是越来越豪迈,连大瑞摄政王都敢踹。
不过这样也挺好,她家小姐,终于摆脱对陛下的执念,现在过的人生虽然有些彪悍,流言蜚语不断,但比之前好实在太多太多。
银杏和紫藤都是夏木青的贴身丫鬟,两人跟随她从北里过来,入主坤德殿。
夏木青在坤德殿当皇后那将近3年的日子,眼里心里只有颜雷,整日想的都是如何讨他欢心,得到他的宠爱,可颜雷几乎很少正眼瞧她,更别说宠幸了。
银杏犹记得大婚当天,夏木青穿着华丽的大红凤袍,头戴凤冠,孤独的在坤德殿等了一整晚。
颜雷第二天早上才出现,他只是睨了她一眼,什么话也没说,一脸不耐烦带着她去太庙祭祖。
之后每个初一和十五这两天,颜雷虽然不得不按祖上规定夜宿坤德殿,但从来没进过夏木青的卧寝。
无论夏木青如何放下自尊,使出浑身解数去勾引他,他都不为所动,看向她的眼神,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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