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寒一人。
他抽了抽唇角,平躺在沙发上,双手枕于脑后。
实在搞不懂这女人究竟咋想,随口一句话嘛,至于摆出脸色。
眼里往天花板上瞧,上面的灯光一层层光晕,外面隐约可听见邻居家孩子的哭声,在夜间格外响亮。
陆砚寒烦躁地抓了抓脑袋,翻了个身,想自己为啥没发现点蛛丝马迹,没看出两人居然是这种关系。
想不懂,也想不明白,这破感情比公司里那几个指手画脚的老头教的东西复杂许多。
剪不断,理还乱,他妈的,快被烦死,脑袋快要裂开两半。
沈晚意心里咋想,他也不知道,好像从没走进过她内心,她把自己隐藏的很深,藏在自己的小世界里。
若是生气还真不好哄,换做别的女人,昂贵的包,随便几套漂亮的衣服便能哄好。
偏偏沈晚意对这些没兴趣,甚至不放在眼里,这些东西于她而言,可有可无。
让她开心更是不易,这比做生意还难,他们间的相处像是鸡蛋碰石头,硬碰硬,任何一方不会妥协。
陆砚寒眼里渐渐暗淡,或是灯光太刺眼,竟让他心间涌上几分酸涩,一向自信的他第一次有了强烈的挫败感。
无可奈何,又不知如何是好,女人心,海底针,这话倒是说的不错。
心事重重感叹一番后,突然意识到沈晚意不会狠心到连房间也没准备,直接让他睡客厅,当厅吧,他真的会谢。
认真想来倒也是,从未接受过沈晚意热情对待,哪回不是他热脸贴冷屁股,眼巴巴跟上去。
客厅蚊子多不多,万一把他咬到一脸包,明天还怎么见人。
这女人可真没良心,白白让他在这喂蚊子。
算了算了,认命,接受现实,自讨苦吃。
怪在自己,非得跟过来,一晚半晚应该没事,咬咬牙很快过去。
陆砚寒从沙发上懒懒起身去关灯,客厅黑漆漆一片,接近1米9的身板挤在这张小沙发上,不得不屈起腿。
脸上再配上大冤种的表情,既可怜又好笑,深深叹了口气,闭眼准备睡。
身上突然受到不明物体的攻击,软软搭在身上,压得陆砚寒胸口一阵痛,立马从沙发蹦起,破口大骂。
“是不是脑子有病!大半夜搞袭击!”
连忙抓起刚刚丢过来的东西,手心传来一阵柔软,凭借外面光线看,是被子与枕头。
他不禁一愣,盯着手中的东西出神,半响没能反应,脑子恐怕是傻了。
屋子里沈晚意与程思瑜两人,想也不用想,程思瑜肯定不会这般好心,最大可能性只有沈晚意。
黑漆漆的客厅,陆砚寒朝墙边的人影望去,不看也知道她的表情,她嘲讽般勾勾唇,双手环抱,缓缓开口。
“说的没错,我脑子有病才会心软给你送被子,房间已经收拾好,爱睡不睡,想喂蚊子我也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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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极拳考试过了。
今晚练舞,码字真的不行,爱咋样就咋样,不想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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