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杨绾玲直接抓起一把韭菜，又给她塞了回去。
韭菜，生蚝，羊腰子。
几杯啤酒下肚，刘灭绝这才觉得浑身热乎起来，好像也没那么怕了。
阿飘了不起啊。
……
半空中。
江帆飘在那里，默默地看着她们三个表演。
吃饱喝足，刘灭绝就自己打车回去了。
杨绾玲和赵晶晶同住一个小区，所以结伴而行。
等到十字路口，江帆默默对两人施展了一个鬼打墙。
“老赵。”杨绾玲突然开口，“我怎么觉得这条路好像有点不对。”
“哪里不对，这条路我都走了十几年……”赵晶晶抬头一看，这才发现不对劲。“咦，怎么又到这里来了？”
“返回去再说。”
杨绾玲和赵晶晶再次回到吃烧烤的地方，然后对着十字路口开始分析。
找准方向之后，赵晶晶和杨绾玲开始等绿灯，过马路。
走着走着，杨绾玲抬头一看。“老赵，不对啊，我们又走偏了。”
“耶？我刚刚明明是看准方向的，怎么过了个红绿灯又跑偏了。”赵晶晶也是一脸疑惑。
“你该不会是喝多了吧？”
“就两罐啤酒，能多到哪里去。”
“那我们再回去？”
“返回去重新来吧，我就不信了。”
来回了五次之后，杨绾玲和赵晶晶蹲在十字路口。
“老赵，我们是不是遇到鬼打墙了？”
“不知道，也可能是我们喝多了。”
杨绾玲抬眼看向赵晶晶，“我老家有个说法，遇到鬼打墙就对着四面八方尿个圈。”
赵晶晶往旁边躲了两步，“要尿你尿，我可不想上头条。”
江帆飘在十字路口上空，看着杨绾玲和赵晶晶不停地在打转。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阿飘报仇，从早到晚。
“呵，让你举报我。继续在这里转着吧。”
不就是一分钟一点人气值吗，他一场直播的收入，能让两人家半天。
而且，刚才他还从刘灭绝身上赚了三点。
正所谓事不过三，三点魂力是正常人的极限。
再多的话，就会像上次萧妍那样，仿佛被掏空，损伤本源了。
江帆只想出口气，并不是想杀人。
趁着这个空档，江帆飘进旁边的小区，又收割了一波韭菜。
之前升级只剩下300点人气值，练习物理操控消耗了两点，对萧妍释放鬼打墙又消耗了30点。
然后看街头打架，又消耗6点。今晚直播，回血了365点。
再减去刚才在办公室吓刘灭绝，以及给杨绾玲和赵晶晶施展鬼打墙……林林总总算下来，只剩520点了。
所以，看到旁边有小区，江帆自然要进去采集一波。
他一个阿飘，出来一次总不能做亏本买卖。
人物面板
姓名：江帆
年龄：28
状态：凶魂（1024\/）
技能：象棋精通，现形，物理操控，鬼打墙
人气值：1024
……
出来一次，不仅出了口恶气，还赚了524点人气值，不亏。
江帆回来的时候，杨绾玲和赵晶晶还在十字路口打转。
这时候，杨绾玲和赵晶晶已经没有心情开玩笑了。
杨绾玲和赵晶晶想去问路求救，但行人匆匆，好像根本没看见它们一样。
而且电话也打不通。
鬼打墙，好像真的有一堵墙，把她们和现实世界隔离开来。
杨绾玲和赵晶晶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恐惧。
她不由得想起刘灭绝的话，办公室有鬼。
这下，杨绾玲信了。
不然好端端一个人，怎么可能做出那种发疯的举动。
就如同她和赵晶晶现在一样，明明看见路在前方，但怎么也走不出去。
……
眼看天色微蒙，江帆解除鬼打墙，然后朝香雅小区的方向飘去。
他一回来，就对上了抱着他骨灰盒的萧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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