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彻底爆发了。
两个女人吃起醋来，还真的能把人折磨死。
“跪下！”秦凡吼道。
安琪和白竹茹面面相觑，不知道秦凡怎么了。
秦凡看她们还呆着，再次沉重声音说道：“我说跪下！”
安琪意识到若是真把秦凡惹毛了，少不了她好果子吃。
即便在白竹茹这种女人面前，她还是跪了下去。
可是在跪下的瞬间，她看到，白竹茹竟然也跪在了地上。
她们跪下的动作，几乎是同时。
这时，她们心里大概能猜到对方的身份了。
都是秦凡的随从。
她们两人，一个是高高在上的女总裁，一个是冷艳的黑道千金，这让秦凡都不知道先责怪谁。
不过，她们还有一个身份，就是随从，既然是随从，就要听主导人的话。
“没让你们起来，都不准起来。”他冷冷道。
安琪和白竹茹低声应道：“知道了。”
秦凡嫌她们声音太小，提高声线：“听到了没有？”
她们吓得抖了一下，在这方面，她们深刻知道秦凡的手段，立马声音也大了许多回应。
“听到了。”
秦凡感觉挺有效果，看来还是这招有用，要不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才能让她们冷静下来。
这让他更加确信，唯有这样，才能让她们更信服。
“不知道叫人是不是？”说着，他声音又冷了几分。
白竹茹在这方面吃过亏，当然知道秦凡是什么意思。
“听到了，主上。”白竹茹轻声说道。
这时候，她已经对安琪没有任何攻击性，在得知她也是秦凡随从那一刻，就没了。
安琪听到白竹茹叫完，也赶紧叫了一声。
这才让秦凡脸色缓和了一点。
他问安琪。
“你来这干嘛？”
安琪：“您不是说要见爷爷吗，想问问您什么时候有空，还……还有……”
见安琪支支吾吾，还看了看白竹茹方向。
秦凡怒道：“说！”
安琪快要哭出来了，但在秦凡的逼问下，她也只能如实回答。
“随从还要伺候您。”
说完，她眼角挤出一滴泪水。
她高傲的尊严在这一刻，随时要崩溃。
她本来以为秦凡会叫自己过来的，可是等了几天，还是等不到秦凡的电话，不知怎么的，她无时无刻不在想秦凡。
只有见到秦凡时，她才感觉到活着的意义。
秦凡说是她的救赎也不为过。
这也是为什么，面对秦凡的逼问，即便很难堪，她还是说了出来。
秦凡知道她在承受着什么样的压力。
她一向以高贵自居，现在却要在出租屋说出这样的话，旁边还有另一个女人在场。
不过，为了让安琪平衡点，他必须也要让白竹茹做出相同的回应。
“你呢，你来这里干什么？”秦凡问道。
白竹茹咬着嘴唇，许会才开口道：“我也是。”
说完，她都感觉到自己心跳加速，似乎要跳出来一样。
如果是几天前，她打死也不会相信，自己竟然会在一个人面前这么卑微。
而且，还是自己自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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