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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章 大会 (第2/2页)

去,那下方正好是梁燕军旗,那梁元亨似乎是猜到他的动机,踩着真气渡过的瞬间挡住李行胥,李行胥轻笑一声,那旗帜上方的瓦砾打中的旗帜,加上梁元贞冲来的真气,整块地儿都承受不住两人,连同军旗一起落了下去,梁元亨见状,不顾李行胥的缠斗,剑意三分追上军旗,这家伙的身手确实好,用剑勾住了旗帜,他晃了一晃,让旗帜算是安然落地了,这个结局,算是保全了两边的面子,不是技不如人偷袭也不是相差太大落败,旗帜也没损受,一切都还算完整。

    我瞧着跪在一旁的南晋官员看到了这一幕,总算是能起身给两位请安,我需要守着赵令仪,所以没法走开,脑海里突然闪现姑姑那天对我说的话,原来是这个意思,他们早就知道梁元亨会来南晋元州参加比武大会,所以让我在出手与不出手之间择机行事罢了,看着赵令仪的脸色,只是淡淡的,现下我倒是明白为何李行胥能在总兵府里占据一个位置,跟他自己说的完全不一样的身份,是啊,若非皇亲,就凭着救命之恩能进总兵府,这就有些不大可能。

    这一场总算是打完了,好歹没出什么事,不知道几个判官该如何判定,按照规则今日胜出者自然会进行到下一组比试,没想到来了俩个祖宗,旗子没落地已是最好,原本想着梁元亨该收手,但是见三皇子毫无退出比试的意思又犯了难,“怎么说?”梁元亨按捺不住向着那些人发问:“吾今日参赛可是以江湖高手来的,望你们这些南晋判官睁大眼睛。”这语气不以为然,“李公子,在下并没有输,相反这旗帜如何落地,想必李公子比我清楚,借力打力,并不光明正大。”这下子又把气氛顶到尴尬的局面上,这一场真不知道是赢了还是输了,李行胥听他这样讲,“三皇子打算怎么做?”

    “我要挑出在场的一人再与我比试,李公子虽是身份相等,但是刚刚那一场胜之不武,吾若是记得没错,刚开始说的是夺旗为胜,现在这旗子还是好端端的在贵国国土上,显然是吾赢了,但是你李公子让他落在地面上,从情面上来讲算是挽回贵国面子与两国关系,吾承了你的情,但是,吾是个极其看重信诺之人,李公子此举已然失信,所以,吾要挑在场任意一个人,来痛快打一场,若是吾输了,自当离开不让你们为难,”梁元亨转向台上有些瑟缩的南晋官员,“吾要挑的人,是她!”

    所有人的目光全部聚了过来,我和赵令仪靠在栏杆上还在关心接下去该怎么结束这一场闹剧,好嘛,梁元亨直接指向我,“吾要与她比试!”赵令仪正准备出声阻止,我按住了她,“三皇子,我应了。”立马飞出落到比试台上,李行胥与我对视了一眼,我点点头示意“令仪那儿你去守着吧。”

    “不知道三皇子为何要与我比试?”这个问题我刚在就想问,时至今日跟梁燕皇室唯一的联系就是越冲之,没听老宋或者是姑姑说起其他皇室成员,一瞬间心情有些复杂,“来元州的路上,听闻南晋总兵府来了个武功高强的护卫,吾是个武痴,就想见识一下,南晋总兵府的高手是何修为。”我用余光瞟了瞟周围,倒是一片热闹,“没见过,这是总兵府那个?”“听说武功挺高的,上次我见到把那不知从什么地方来的武功高手在大街上揍倒一片。”又开始窸窸窣窣起来。

    “三皇子好眼力!”头顶斜上方的林其之及时拱火“这姑娘武功,三皇子倒是可以领教一下,我都吃了她大亏。”我轻叹一口气,大概这三皇子一路上来的听闻赤霞派不知提供了多少元州总兵府内情,我提出手上缎带,做了个请字,那梁元亨看着我手上:“这是姑娘的兵器,还真是特别。”说罢便拔出剑来,我原本想着今日不会上场所以并没有把越冲之给我的青剑带上,只带了平日里用的银缎,苦笑了一下,梁元贞用了极快身法冲来,我一个翻身提起真气,轻轻点在了他挥过来的剑气上,随后展开心法,将真气灌注在大穴里,身体变得轻盈有力,以最快的速度止住了他的刚猛攻势,在我眼里他这身法其实很慢,平常人有这修为很不错了,只是顶尖高手过招容不得一丝差错,我每一步都比他快了三四倍,银缎卷起旁边的小树枝,我闪身上前打了一招点花出绣,这一招是以银针绣花的招式点住对方,若是对方还有狠招,也让对方一下子无法应对得当,果然梁元贞被我打退了三四步,我见到他稍有松懈,想起李行胥给我看的剑谱,反正与师祖的剑意差不多,脑内电光火石一瞬,将两个招式融合为一体配合心法里的移门换法,这一招剑气下去显然梁元贞无法抵挡,拼命招架之后,手里的剑被打飞插在柱子里,我随即停下做了个得罪姿势,“三皇子,我赢了。”

    不出十招,在一片飞沙走石瞬间,我的剑招闪在他的跟前说出了这句话,台下围观各路高手随即爆发了一阵欢呼声“过瘾!姑娘好身手!”“好久没看见这样的高手过招了!”甚至有人喊出:“南晋赢了!”听到这些声音我并没有什么心思,一直看着面前的梁元亨,“得罪了,三皇子。”那梁元亨看了我许久,默默收了招式,“姑娘好身法,不知师从何处?”

    “三皇子,师门只是个不起眼的小门派,师傅从来没说过,我也不知道。”幸好没把青剑带来,刚刚还想着带着青剑的话,三皇子只怕是会命丧当场,只是他的表情不知为何如此失落,心里面的弦一下子绷紧了,心想着该不会见过越冲之吧?这货要再来一次出其不意,我只怕总兵府是没办法回去了,连元州都待不住。

    确定他是因为比武输了并没有别的原因,我也只听他说了句:“吾今日输了,来日有机会再行领教。”一转眼他人在半空中,连旗帜一起离开了,我轻叹了一下,看着比武台上记录的南晋官员们表情也稍微放松了一些,“姑娘比试赢了,直接进入后日的甲组决赛。”其中一位官员满脸谄媚地对着总兵府的座位大声说到,坐席上的赵令仪和李行胥微微点了点头,这会子才反应过来,这林其之就算好了总兵府的两位身手实在难以对付,不如借梁燕三皇子这把刀让总兵府断掉一个机会,这样一来不仅能打击掉对手,也能让他大出名头,更让总兵府引起注意,“真是好算谋,好算计。”

    我摇了摇头回到他们俩身边,不敢看眼前的这两人,只是按照礼仪见过,随后就去后面坐着了,死狐狸看见我这样:“怎么了?被吓着了?没想到你胆儿这么小。”语气已经恢复平常,“不敢,不敢。”我还是回避,想起那晚倒在他怀里,一直抱着他回了总兵府,我一向是不胜酒力,现如今知道倒在的是南晋皇室子弟身上,就更不想理他了。

    一方面是因为面具揭开不知道用什么口气对待他比较好,一方面是今天三皇子的作为,无意之中我已经站在了李行胥的对立面,那梁元亨看见我点了点头显然是知道些什么,刚刚那一下我以为他脱口而出认识越冲之,那样真就全完了。

    心有余悸还要面对更加复杂的情况,自然是不想说话的,“今天赢的漂亮,南晋有这样的高手真是南晋的福气。”隔壁那两人一直在夸赞我,我只想早点回到院子里,什么事情都不想做,也不想面对他们两个。

    天色一点点的暗下来,终于在日落时分敲了大锣,底下比试的人也陆续分出了胜负,我们三个只有我进入后日的最终比试,李行胥和赵令仪在看到比试名单之后,赵令仪幽幽松了口气,“十娘,总算是进了。”

    “今天有太多的意外,十娘你也很令人惊喜了。”死狐狸应该没想到我会把两种剑招融汇在一起,不过我实在是有些累,回到横塘院之后,决定还是去一趟客栈。

    换上夜行衣,照旧看着这个总兵府陷入沉寂,迅速翻出门,一路穿梭到了客栈门口,不过今日的客栈是黑灯,老宋跟我说过,一旦有事客栈晚上就会熄灯,我警惕地看着四周,直到一道熟悉的剑光在眼前划过,我后退了几步,定神看着来者何人之时,又一道剑光在眼前刺来,那人在暗处客栈附近没有光源,只有退到河中船上才能占据上风,我想都没想,脚尖一点,飞起一招万红刺星,那人没招架住,我迅速退到预定位置,那人后起直追到了船上,我运起真气朝着船身打了一掌,那人没料到我会这么对付,一下子没站稳,眼看就要向后栽倒在河里,我立刻用银缎拉住了他,看着他踉踉跄跄站稳之后,轻轻用树枝刺到跟前,“三皇子这是白天没打够?半夜三更还想再来一场?”

    那人气鼓鼓盘腿坐下,“白天见你一面就认出是姑姑跟我说过的笨徒儿。”

    “您实在不该还待在这城里,不安全。”我懒得回他,现下有些明白客栈为什么熄灯了,估计是三皇子递了消息,老宋猜到今晚我必然会来客栈说比试情况,看样子是眼前的这小孩儿命客栈这么做的,“殿下,你特地来见我的?”

    “不然呢?今天你可是对吾下重手,若你带的是姑姑那把青剑,只怕此刻你见到的不是吾,是鬼魂了。”梁元亨继续叹气抱怨,“还有刚刚,你也差点把吾扔在水里。”

    “抱歉,殿下,你应该比完就离开的,不过我很好奇,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什么这么做?”梁元亨抬起头来:“这旗帜吾就是要插在南晋土地上,吾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我叹了口气,这孩子实在不知道轻重,把军队旗帜带来还在比武大会上插在南晋,大家本来可以和乐且比较平静的过完这场比试,现下倒好了,今天这一出把里里外外都得罪一遍,“所以真的是梁燕皇室的意思?”

    “当然,不过吾此行还有一个目的。”我在另一边看着眼前这个冒失鬼,“代吾弟多谢姐姐照顾。”

    “什么弟弟?”梁元贞抬起头来:“就是你在苌越山上照顾的师弟,他是吾的亲弟。”

    “忍儿?他还好吗?”当听到梁元亨说起忍儿,当初告别猝不及防,我还只当他是与我一样的苦命人,没想到当初说的身份都是假的,下山之后他就不是忍儿,是梁燕皇室子弟。

    梁元亨向我拜了三拜,“吾这就走了,十娘你注意安全。”他就轻声离开,留我一人在船上沉思,客栈估计是去不了了,只能按路回总兵府,一路上回想起今天发生的所有事,脚上越来越快回到横塘院,好像只有那里才有片刻的沉静。

    刚回到横塘院,死狐狸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不过他每次都这样我都习惯了,“怎么了?又半夜溜出去啊?”

    “公子莫开玩笑。”我径直走向湖心的小亭子找了座位,“今天发生的事情我得消化一下,仅此而已,公子想问我刚刚见到谁了?”

    见我有些生气,便不说话默然坐在我身边:“没有那个意思,十娘,有些事我想等比试结束后再告诉你的。”

    “公子,我并不想听,既然没打算用真面目示人就两厢安好,井水河水互不侵犯。”也不知道怎么了,心里面有股火气想要发出来,也不是盯着李行胥,只是他刚好一头撞进来,“要是说今天的事情,我能理解,但现在我们俩得保持距离,加之我的任务也快结束了。”

    “你可以离开客栈吗?”猝不及防问了这一句,“我只是想让你活得更自由一些。”

    “客栈,公子别忘了我只是客栈伙计,你们也只是问客栈借了我这个人而已,又不是买断。”我实在不愿意与他多做纠缠,“我只是完成任务。”

    随后起身我也没理他,是啊既然目的地不一样何必同路呢?回到自己房间关上房门,靠着门口坐了下来,实在是没力气再去想个别的,喜欢?在今天之前我原本是要说出的,结果没想到他的身份,死狐狸何必呢,与其让你念念不忘不如挥剑斩情丝,我们俩注定没办法在一起,既然不愿意以真面目示人这句话不是问他,同时也是在问我自己,连我都没办法做到的事情,他人更加不可能,从我离开苌越山的那一刻起,我就不是我自己了。

    十娘不是十娘,是秦家的孤女,时间太长我都快忘记那个躲在院子里不肯出门的孩子的身影,是啊,她早就死了,死在那个逃婚雨夜里,早就摔下悬崖死了。

    我现在是越十娘,跟秦旦有什么关系?站在客栈里看着老宋忙碌的样子,他们甚至比我亲人待我还要好,这样的亲人我何尝不想要?只是今天更要我明白,必须完成自己该做的事情,既然已经成了梁燕人,那就完成职责,我想三皇子特地在离开元州之前来见我,想必也是认同我作为夜绫罗的一份子,既入此局何必犹疑?

    我缓缓站起,借着幽幽烛光看到外面站着李行胥,他就那样站在门外,不说话,我实在是有些烦了,打开门,两人相对无言,“公子还有什么事情?”语气极其不耐烦,我只想赶他走,他见我如此,叹了口气便问:“你刚才见了谁?”

    “我见不见谁不关公子什么事,以及人家只是来感谢我救了他弟弟,仅此而已。”他见我开口不像假话,“你救过梁元亨的弟弟?不瞒你说三皇子的行踪从他踏上南晋开始落雁楼已经盯着他了,我只是没想到你会与梁燕皇室有关。”

    “公子,自打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就在刺探,要么刺探我背后到底有什么人,我是不是像公子一样戴着面具在江湖行走。”语气里满是嘲讽与冷落,“公子若是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先关门了。”见他好像还想说什么的时候,我就关上门,真是一点也不想理他。

    我转身看向桌上,烛光噼噼啪啪的响着,南晋人说过这是好意头,可是我看这蜡烛像极了那天晚上的殷红血色,想起那晚回到家中满地的红色,我差点忘记,自己来总兵府的目的,若是秦家灭门真的是因为这莫名其妙的南晋皇室,为了复仇,我也会燃尽所有,也包括李行胥在内的所有人。

    他们从来都是我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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