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
“你懂个屁！”
周建国再次不满起来，他必须给陈凤凰上个紧箍咒，以防陈凤凰乱来。
“你给我记清楚了，你是卧底，你也是警察。”
“每时每刻，你都要清楚纪律才是第一原则。”
“违反纪律，谁也救不了你。”
“你知道每年有多少外勤，黑化吗？”
周建国没法说了，温泉水下的拳头，再次握紧。
“不清楚，我也不想了解。”
“我是陈凤凰。”
陈凤凰再次舒服哼了一句，周建国还想说什么。
“来，你大点声，你告诉他们，我是警察。”
“你别整天挑我毛病，我现在不是警察，我是龙宫分子陈凤凰。”
“这个月内，我就要成为道上凤凰哥。”
“三个月后，我就要灭掉龙宫。”
“行了吧？”
陈凤凰的话，让周建国这个黑脸包公，声音柔和起来。
“我也不是逼你。”
“你要真看重纪律，你早就是局长了，你还当什么刑警队队长？”
“你为啥上警校当教官，你不清楚吗？”
陈凤凰还来劲了，整个警察系统，谁不知道周建国老违反纪律。
“我是你徒弟，你让我遵守纪律？”
周建国真想拽下毛巾，抽死这个不孝徒弟。
“行了，我还得献身去。”
“你给我回来！”
周建国起身了，必须阻拦陈凤凰。
在任务中，跟女人发生关系，也是不允许的。
“知道啦！”
“我可是小奶狗，你觉得，我会看上烂女人？”
“她知道丞相。”
陈凤凰嘀咕一句，然后划拉着水花，去搓澡了。
周建国摘下毛巾，浑身泡得通红。
“这小家伙，比我都懂？”
“老陈，你儿子天赋异禀。”
周建国忍不住低头看了看，露出自卑的模样。
“算了，让他折腾吧，只要不出事就好。”
周建国也不搓澡，找了个机会，走出洗浴中心。看了一眼丰田霸道，他也没去检查，只是转了一圈。
他不能打草惊蛇，陈凤凰已经打入内部了，就等着第一场交易。
只要交易成功，陈凤凰就会得到狗爷的信任。
周建国消失了。
陈凤凰不光搓澡了，还做了奶浴，搓澡师傅还给陈凤凰敲了后背。
“舒坦！”
陈凤凰穿着浴服，就这么横穿到单人间区域。其中一个包间，曹莉已经在里面等待了。
曹莉都等了两个小时了，给陈凤凰打了好几个电话，陈凤凰就让她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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