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江绾眼里,是那么的讽刺。
戒指是她买的,她想扔就扔,轮不到他在这儿说三道四。
江绾拼死了劲儿,他越是抓紧,她越是挣扎,就算把眼泪都疼出来,她都不低头。
最后,傅砚辞放了手,转身出了门,不久传来汽车发动的声音。
江绾泄了力,瘫坐在床上,没等她恢复过来,傅砚辞就回来了。
他扔给她一个红丝绒盒子,“戴上。”
“下午一点准时出发,你自己看着办吧!”
卧室里剩下她一个人,她打开那个盒子,里面是一只铂金钻戒,尺码对她正好。
又该演戏,又该陪着他们唱戏。
江绾支起身子去卫生间重新洗漱,简单给自己打好底妆后,涂了个口红就结束了。
在傅家宴会上,很少有人穿成衣,基本都是高定,傅砚辞给她拿的这件也不例外,让人花两天时间赶制的
一件纯白色紧身吊带裙,分上下两件。
上衣是一件镶嵌珍珠的鱼骨胸衣,下身是一件紧身缎子裙,长至脚踝。
傅砚辞的审美,Eden的手笔,不然尺寸不会这般完美。
她现在不敢穿高跟鞋,但是宴会上,她只能退而求其次,挑了一双矮跟的水晶Jimmy choo上脚。
准时下午一点,她和傅砚辞上车。
傅砚辞不改往日风格,纯黑色的手工西装,外面一件黑色的呢大衣。
前面司机开车,他们坐在后面。
余光之下,她看到了傅砚辞左手上和她同款的戒指。
“去了之后跟着我,如果我和其他人有事聊的话,你可以去找奶奶,姑姑家也可以。”
他着重强调,“身边必定要跟着人,千万不敢单独行动。”
傅砚辞的关心真真假假,她看不清,更捉摸不透。
每当认为他是讨厌自己时,但又会亲手递给她一个甜枣。
一次又一次,她现在已经懒得去纠结了。
他们这种人,通常都是假意中掺杂则会一丝真情。
正是因为这个,才骗了好多女人,让女人心甘情愿地陷进他们的陷阱里,痛苦一生。
这次的宴会是在三房自己家的酒店里举办。
江绾外面套着一件长至脚踝的白色呢大衣,挽着傅砚辞一步一步挪进酒店门口。
最近气温猛降,江绾这么长时间头一次出门,都有点受不了。
进门之后,服务员赶紧迎上前,将他们的大衣拿走了,然后另外的人带着他们去宴会场。
宴会可能是刚开,不同的人一个接着一个到场。
一对新人站在门口迎接宾客。
傅家三房近几年赚了钱,排场也大,行内行外的一些老板高管都在。
“五表哥好,五表嫂好。”傅裕说。
人逢喜事精神爽,新人的脸都是红扑扑的。
新媳妇也跟着傅裕问好。
江绾仰着脸笑,同样说了句好,接着就跟着傅砚辞进了内场。
傅砚辞一进去就是找各位领导聊,江绾就算是当花瓶,也累。
“傅总年少有为啊,傅太太也是国色天香,我还是第一次见傅总带着太太一起出席的。”老头子举着酒说,“太太是哪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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