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回宴会厅坐了一会儿,她找不到傅砚辞的身影,又不想打电话给他,只能等了。
今天没有午休,她有些乏了。
给自己拨了一颗巧克力含进嘴里,托着脸渐渐闭上了眼。
宴会厅里的人走得渐渐少了,江绾等得有些不耐烦,刚想站起来看看,司机就来了。
说是受了傅砚辞的嘱咐,现在要送她回去。
傅砚辞还有事得聊,一时半会儿走不了。
江绾如释重负,拿起包就是走,回家之后换上睡衣就是倒在床上睡觉。
这天晚上,傅砚辞没回来,听张妈说,是歇在了老宅。
花棚越来越完善,江绾每天的精神儿头就忙在了养花和画图上。
满棚的栀子花,她整天没事就是施肥和胶水,一般都不让张妈上手,全都是自己亲力亲为。
她就像是折磨自己一样,就像是给顾琬赎罪一样。
五年前的那种感受好像又找上了她,她现在哪怕睡半小时的午觉都能梦到顾琬。
尤其是五年的那场肇事,真实的就像是又经历了遍。
晚上,傅砚辞跑回来,还是跟上次一样喝酒了,但是比上次醉。
她还没睡觉,刚洗完澡,坐在床上给自己涂抹身体乳,傅砚辞瞧了她一眼,就开始坐到沙发上开始抽烟。
江绾想起身去开窗户通风,回床的路上又被傅砚辞扯住了。
他抢着要在她身上图谋,江绾为了气他,直接脱口说:“一次十万,傅总要吗?”
他本就想着她是为了钱嫁给他,她们一家人都是见钱眼开而已。
与其如此,不如光明正大。
傅砚辞看着她的情欲愈发浓烈,其中夹杂着复杂情绪,江绾还是难以捉摸。
他一条胳膊就将江绾夹了起来,“我给你二十万。”
……
自此之后,他们两个就形成了一个牢固的皮肉关系,性生活比之前还要频繁。
傅砚辞总是爱抱着她睡觉,在黑夜之中,两个人都会短暂地忘记烦恼,就只是像正常夫妻一般。
而只要拉开窗帘,一切回到原点。
江绾看着手机里一条条银行卡内打钱的短信,心里如同被勒上了一根皮筋,抽得越来越紧。
一次上厕所,她看到了内裤上一点血丝……
“不是,见你一次脸色比一次差,傅砚辞是怎么折磨你了?你们俩这要离不离的,怎么还整得这么复杂。”
颜玉环将剥好的虾放进她盘子里。
江绾没心情吃,拿筷子的手停在一旁,兴意阑珊说:“我怀疑,傅砚辞是听了他奶奶的话,不想和我离了。”
“如果不离的话,那你们怎么生活在一起,他不是放不下当年的事嘛?”
“这也是我最头疼的地方。”江绾撑着脑袋,闭眼说。
他们俩之间的坎过不去,就只会变成一根刺,戳在他们两个的心里,没到吵架的时候,就会跑出来扎疼他们一下。
电话响起,江绾接起。
“妈?”
“你奶奶快死了,快来医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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