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听了她的话,她感觉到他起身了,没过多久又将她拦进怀里,身上已经没有衬衣的触感了。
第二天一早,赶在飞机落地之前,江绾就醒了。
她望着窗外,看着一片片云彩,挨到飞机落地。
闹铃响了,傅砚辞才醒来。
他穿着白色背心,从行李中找了一件新衬衣穿在身上,那件旧的被他扔在了地上。
傅砚辞有一个习惯,就是扔在地上的东西就是不要的意思。
仆人后面收拾的时候,也就明白哪个是洗好该留,哪个是直接不要的。
下了飞机之后,是专车接送,加长林肯的车牌是清一色的四个“8”组成。
江绾晚上睡得也不好,所以上车之后,还是忍不住躺下睡了一路。
顶级酒店的奢靡从门口就能看出来,他们先是去了吃了早餐,稍微休息过后,傅砚辞便带着她去了高尔夫球场。
说实话,他这次来,也不是单纯为了给她散心,其实更多的是侧重谈生意罢了。
江绾换上titleist球衣,单是一件短裙就价值普通人的一个月工资。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再看看保险柜里自己身上换下来的衣裳和背的皮包,这是她三年前根本无法想象的事情。
她已经适应了傅砚辞的生活,离婚之后,她怕是又得好好适应一番。
“待会儿看看就行了,要是无聊,可以让人带着你四处转转,这里的风景也好。”
傅砚辞出门前嘱咐道。
他们先是坐了一段时间的高尔夫车,然后才到了地方,届时,已经有人等着他们了。
“傅总,有幸见面,你好啊!”对方是一个上了年龄的中年老头了,口音偏南方。
恰好也是巧了,他的身后站着一位面熟之人。
她只记得上次跟着方亦晴在医院是她。
对方似乎早就知道是他们,站在后面不说话,脸色也算不上好看。
“关总。”傅砚辞握手,一边说:“这位是我的妻子,江绾。”
江绾上前微笑握手,打了照面之后,她就坐在一旁休息了。
打远瞧那人和关总的互动,瞧着并不像是特别重要的,傅砚辞的反应也不像是认识。
换傅砚辞的视角来说,可能都没有印象。
一个词慢慢浮现在江绾脑海——陪女。
她所在的休息处镯子上有小零食,江绾拿起开始吃起来,没一会儿,那人就来了。
现在正是太阳正烈的时候,浓艳的妆扛不住,额头上反着光,可见是出汗了。
大概是挨训了,脸色愈发难看。
“真是晦气,怎么就遇见了……”她一边拿着纸巾擦汗,一边吐槽。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够她听见。
“袁小姐,您的外套。”服务员说。
袁琳心烦,看着一脸恬淡的江绾,可能是带着有色眼镜,就想故意贬低一下。
她阴阳怪气道:“欸,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啊,特别臭,像是下水道一样。”
“袁小姐,没有呢,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们认真打扫过的,周围没有下水道呢。”服务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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