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东要的是我和傅砚辞彻底离婚,如果只是我走了,不在国内了,股东想要的怕是满足不了。”江绾说。
“这个不用你担心,这是我们应该考虑的。”朱序临将一张纸条放在了茶几上,“没事,你可以考虑,我们不强迫。”
说完这句话,他便走了。
下午,傅砚辞回来了。
正常地问好之后,就是询问朱序临来家的情况。
江绾没说话,一旁的刘姨怕气氛尴尬,便主动说:“跟太太在客厅坐了一会儿后,就走了。”
傅砚辞的视线就没离开过江绾,见她不吭声,他便没再往下去问。
“吃药了没?”他问。
上次在他把家里避孕药全给扔了之后,她第二天,也顺带着把医生给她开的药全给扔了。
“扔了。”她回答。
“你……”见她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傅砚辞无奈之余,当下就给医生打了电话,让重新配来一份。
江绾心上一直想着朱序临的话,她想走,但是绝对不是这般走。
要走,就必须走得干干净净。
江绾那天闲来无事,拿上床头柜里的保险柜钥匙去了书房。
家里的保险柜不放什么值钱的东西,就算有,也只能是她的。
傅砚辞的东西,可从来不放心放在家里。
江绾开了保险柜,哪成想,翻到了自己的东西。
她之前扔掉的日记本,整整五本,全都在。
之前扔掉的时候,她还撕毁了好些,现在都安然无恙地被粘了上去。
胶水和透明胶带歪七扭八地交替着,竟然还复原得不错。
傅砚辞亲自动的手?他会吗?之前的项链她就推测出来了,但是当自己真的亲眼看见之后,心底不知名的某一处,还是开始发痒。
那天晚上,他真的在。
她注意到的那个黑影,就是他。
十几岁的少女心事被正主窥探,羞耻感油然而生。
忽然,楼下响起门声,不过几秒,就听见了刘姨的音儿。
“先生,你回来了……太太就在楼上呢……”
江绾匆匆将东西整理好,赶紧锁上了柜子,走出去的时候,迎面碰上刚上楼的傅砚辞。
他还没脱外套,手里拿着自己的黑皮手套,稍微上下打量了一下她,温柔说:“不舒服吗?”
心里藏事的江绾脸色不好,傅砚辞自然地伸手去探她的体温。
江绾没躲开,感受他温凉的手背,自己握着钥匙的手心里全是冷汗。
“你手都是凉的,怎么能知道我是不是发烧?”江绾适当开口,转身回了卧室。
傅砚辞跟上,边脱外套,边说:“刚才刘姨说,你今天午饭又没有好好吃?你这样下去怎么养好身体?”
江绾没精力理会,心里只想着如何把钥匙安然无恙地放回去。
这把钥匙是江绾无意中发现的,不能让傅砚辞知道。
恰逢刘姨上来叫他们吃饭。
江绾等刘姨下去,才慢吞吞地说:“我不想下去吃。”
傅砚辞没有任何犹豫,只说:“那你等着。”
看着他离去的身影,江绾立马起身将钥匙放回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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