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绾和傅砚辞坐着司机的车回家了。
一路上,江绾的兴致都不高,傅砚辞伸手去握她放在膝上的手,冰冷。
吓着了?
天完全黑了,江绾进门脱了鞋后,直接赤脚上楼,连刘姨打的招呼都没回。
傅砚辞边换鞋,便给刘姨大致讲了刚才的事,并且嘱咐给江绾做一份可口的夜宵。
他换好鞋上楼,江绾正在换睡衣。
从他们上床的第一夜开始,将近四年时间,江绾的衣着审美几乎就没变过。
她的内衣款式一直老式保守,没有一点花样。
床上更是乖的厉害,从来都是他主动的份儿,鲜少见到她主动的时候。
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老实孩子。
但凡遇上一点事情,就害怕了。
你说这样的人,他怎么能因为她的三言两语就把她扔下呢?
想想之前自己造的那些孽,真是活该。
“先洗澡,待会儿洗完澡吃点东西再睡。”
江绾恍若未闻,穿好衣裳之后,回头看着他,不自觉地蹙起了眉,紧抿着嘴,与她撒娇时的神情相比,就差一个眼神了。
他无奈又庆幸,上前半步,抬手去抚平她的眉头,却被她毫不客气地打开了。
“傅砚辞,你是不是有事瞒我?”
他轻笑,不以为意道:“我能有什么事情瞒你?”
“那你刚才为什么那么不愿意让我下车?难道就只是担心我?”
“当然。”
江绾捶他的胸口,力道很重,打完之后,她的拳头都有些发麻。
“傅砚辞,你还是不愿意说实话,把我蒙在鼓里,好让我耗尽心思,成心让我日子过不踏实!”
“没有。”
“放屁!”江绾嗔怒,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转身进了卫生间,打开了水龙头,“还不跟我离婚……我真怕有一天成了寡妇。”
“担心我?”他语气含着一点得意,可江绾根本不放在心上。
“担心个屁,我是你死了以后,弄坏我的名声,说我克夫。”她漱口吐了嘴里含着的水,接着说:“咱俩离婚了以后,不管你是死是活,我都不会多看你一眼。”
“口是心非。”
江绾顾着洗脸,没理他。
她没办法,他不愿意说,她能怎么着?
只能听他的话,乖乖待在家里,不出门。
不能独自出门,就只能嚷着傅砚辞亲自带她出去转悠,不然她会被憋死在家里。
经由那次的车祸,傅砚辞出门开的车越来越贵,并且从不出市区,仅仅限于城内。
城外有大型货车出入,他也怕出事。
每家大型集团下,都会下设一个待客的高档会所。
在江绾眼里,就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里面肮脏事只是不被人拿到桌上来罢了。
闲来无事,便嚷着要傅砚辞带她进去逛,傅砚辞死活不答应。
后来大概是她念叨的多了,傅砚辞便将她带在身边谈生意。
也是为了给她以后工作引荐门路。
说了是集团内部的高档会所,所以跟外面的比起来,表面还是相对正常的。
就是谈合作的时候,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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