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视线。
这种环境她只在电视和小说上见过,但当自己真正置身其中时,内心又是别样一种感受和体会。
他们对外保密了自己的身份,连身边的保镖也换上了便衣,成了临时资助学校的助教老师。
傅砚辞成了慈善项目的负责人,江绾成了一个支教老师。
他们捐的钱变成了一栋崭新的三层教学楼,变成了光鲜的田径场和宽阔的操场。
他们说,这里这种学校有很多,尤其在农村。
而现在所到的坪家庄学校,就是其中一个。
傅砚辞已经换了最便宜的衣服,可是和那里的人比起来,照旧是光鲜亮丽。
抛开相貌不谈,江绾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天差地别。
有些人天生驻于高台,是其他人无论如何拼命都触碰不上的。
这个学校囊括了小学和初中,江绾成了整个学校里唯一一个比较正规的美术老师。
学校里面也有其他支教老师,很年轻,放弃城内的高薪的工作,一腔热血抛洒扎根到偏远。
学校操场的对面,就是这个学校原来的教学地点……一排整齐的窑洞。
下午放学以后,傅砚辞和江绾会在里面休息。
“来这儿是让你散心的,不是让你体验生活的,你这样干下去,没两天又瘦了。”
傅砚辞托人在县城里雇了一个厨师,专门给两个人做饭菜,就怕江绾吃不惯,过几天回京的时候,身体出毛病了。
傅砚辞嘴上说着,手上没停给江绾盛饭的动作。
他们现在所有的吃穿和用品,全是从家带过来的。
有时候剩下的没吃过的,就分给其他执教老师了。
“我看这些孩子就不自觉地想干些事情,哪怕微不足道,我也想干。”
傅砚辞为什么会不远万里挑在这里资助,她不清楚。
政企其中的门道太多,她就算是开口问,也难以理解。
但是当她听到课堂上的学生形容他们的生活和家人,江绾只觉着心揪。
“今天上课有一个四年级的男生,父母出车祸离世,爷爷因为心梗离世,他和妹妹就靠家里奶奶在县城里捡破烂为生。”
江绾央求道:“傅砚辞,我想再给他多捐些钱,可以吗?”
越是碰上这种跟自己境遇相似的,江绾的同情心就越是强烈。
傅砚辞给她夹了一块排骨,含笑说:“这事不用你担心,政府会管的。”
正要开口辩解,门外传来一阵骚动。
仔细听着,事情好像不简单。
傅砚辞先放下碗筷,穿上外套,掀开门帘出去了。
江绾扒拉了两口饭,也抬脚跟着出去。
“你们他娘的什么人?我要带我们侄女儿走,还不能了?我是她二大,除了她大她妈,我就是她最亲的人,我还不能决定她念不念书了?”
江绾站在傅砚辞身后,静静观望,学校老师和保镖身后护着的,就是那个人嚷着要带走的女学生。
江绾今天早上还带过她班的课。
眼见着商量不成,那边就要动手了。
校长沉声吼道:“擅自动手打人是要坐牢的,你们要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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