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他是楚凡，但又不是这个世界上的楚凡。
“公子不必勉强，等你想起来了再说也不迟。”貂蝉似乎看出了他的为难，柔声说道。
楚凡点了点头，接过汤药一饮而尽。
“你……还记得些什么吗？”
他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希冀。
貂蝉摇了摇头，眼中满是迷茫：“我只记得自己在一个很黑很冷的地方醒来，然后就遇到了小绿，是她把我带回了水月山庄。”
楚凡心中一沉，他知道，貂蝉失去的记忆，恐怕很难恢复了。
“那你……还记得董卓吗？”
他试探着问道。
“董卓？”貂蝉秀眉微蹙，似乎在努力回忆着什么，但最终还是摇了摇头，“不记得了。”
“不记得也好……”
楚凡喃喃自语道。
他不知道该为貂蝉忘记了那段痛苦的过去感到庆幸，还是该为自己无法与她分享那些共同的回忆感到失落。
“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他再次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颤抖。
貂蝉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她能感受到眼前这个男子的悲伤和痛苦，但她真的不记得他了。
“对不起……”
她轻声说道，眼中满是歉意。
楚凡闭上眼睛，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滑落。
他知道，有些东西，失去了就是失去了，再也回不来了。
……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房门被人猛地推开。
“貂蝉！你没事吧！”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只见吕布一身戎装，风尘仆仆地冲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脸焦急的张辽。
“奉先？”
貂蝉看到吕布，脸上露出惊喜的神色，但她很快便意识到了什么，连忙后退一步，拉开与楚凡之间的距离。
吕布的目光在楚凡和貂蝉之间来回扫视，眼中闪过一丝寒芒。
“你是谁？为何会与貂蝉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他一步步逼近楚凡，语气冰冷得如同来自九幽地狱。
楚凡心中一凛，他知道，一场大战，在所难免。
楚凡猛地睁开双眼，一抹寒光从眼底闪过
。又是这个该死的梦，梦里尽是些断壁残垣，血流成河的景象。
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牵动了身上的伤，一阵剧痛袭来，让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公子，你醒了？”
貂蝉见状，连忙放下手中的药碗，扶着楚凡躺下，“你伤势未愈，切勿乱动。”
楚凡看着眼前这张梨花带雨的娇颜，心中五味杂陈。他多想告诉她，自己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多想将她拥入怀中，告诉她，自己来了，便再也不会让她受半分委屈。可是，他不能。
“奉先！你这是做什么？！”
貂蝉惊呼一声，挡在楚凡身前，怒目圆睁地瞪着吕布。
吕布怒极反笑：“我做什么？我倒要问问，他是什么人，为何会出现在你的房间里？！你竟然还护着他？！”
“奉先，你误会了！公子他……”
貂蝉急于解释，却被吕布粗暴地打断。
“误会？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还敢说误会？！貂蝉，我真是看错你了！”吕布怒吼道，手中的方天画戟指向楚凡，“说！你究竟是什么人！接近貂蝉有何目的？！”
楚凡冷笑一声，挣扎着坐起身，目光直视吕布，一字一句地说道：“吕奉先，你也配质问我？你也不过是董卓的一条走狗罢了！”
“你找死！”
吕布闻言大怒，方天画戟挥舞得虎虎生风，直取楚凡面门。
楚凡虽身受重伤，但反应却是不慢，侧身避开吕布的攻击，同时一掌拍向他的胸口。
吕布冷哼一声，不闪不避，硬接了楚凡一掌。
他自信以自己一身神力，就算硬接楚凡一掌也无妨。
然而，下一刻，吕布的脸色就变了。
一股强大的力量从楚凡的掌心传来，震得他气血翻涌，连连后退数步才稳住身形。
“你……”
吕布惊骇地看着楚凡，眼中满是不可思议，“你竟然……”
楚凡没有理会吕布的震惊，他缓缓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冷笑道：“吕布，你以为你还是当年那个天下无敌的战神吗？如今的你，不过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废物罢了！”
“你敢辱我！”吕布怒吼一声，再次挥舞方天画戟攻向楚凡。
这一次，楚凡没有再躲避，他身形如电，瞬间来到吕布身前，一拳轰出。
“砰！”
一声巨响，吕布如同断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口吐鲜血。
“奉先！”
貂蝉惊呼一声，连忙跑到吕布身边，查看他的伤势。
“我没事……”
吕布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貂蝉按住，“咳咳……貂蝉，你……你别管我……快走……”
“我不走！要走一起走！”貂蝉倔强地说道。
“走？你们今天谁也走不了！”
楚凡冷冷地说道，一步步逼近吕布和貂蝉。
“你想干什么？！”
貂蝉挡在吕布身前，警惕地看着楚凡。
“我想干什么？你说呢？”
楚凡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目光肆无忌惮地在貂蝉身上游走，“你以为我救你，是为了什么？”
貂蝉闻言，脸色顿时变得惨白。她不是傻子，自然明白楚凡话里的意思。
“你……你别过来！”
貂蝉惊恐地后退，却撞到了身后的墙壁上，退无可退。
楚凡步步紧逼，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貂蝉，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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