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辰忽然停下脚步，目光直视司马朝歌。
“你当年能够在商业和贸易方面展现出惊人的天赋，实际都是陈家的人在帮你！
然此事无法持续，长此以往，你还是露出了马脚，被家族高层发现你只是徒有虚名，于是撤销了当时的耀眼官位！
后来你又闯荡江湖，写几本术法入门的破书，就俘获了一群宵小之辈的崇拜......
司马家见你虽实力不成，但表面工作做的好，才让你去当磋商家族合作事物的‘外交官员’！
司马朝歌，我说的可对？”
司马朝歌微微一怔，随即露出惊恐不安的神色，这些本都为家族机密的事情，怎么会被对方了解的那么清楚？
韩辰嘴角微微向下，大骂道：“沽名钓誉之辈！老老实实的干好你的闲职不好么？竟然无端行杀戮之为？你有几个脑袋可以掉？”
司马朝歌此时已满头大汗，什么杀戮之事？
他猛然想起，在漫长人生中有一件令其大损功德之事，那是早在十八年前的秋天......
“想起来了吗？”
司马朝歌默不作声，整个人体已经瘫倒在了椅子上，脸色煞白，额头上冒着冷汗。
“那我帮你回忆回忆！”韩辰眼神凌厉，声音如玄冰般冷冽。
十八年前的秋天，梁氏一族虽不算大族，却也安稳度日。
但在元首塔司马氏和天马府郭氏两大家族之间夹缝生存，二者因爆发边境之战，而责令手下小家族站队和驰援。
梁家本是司马家的一员，长期被推在前线，损耗了大量的族人，一直苦苦支撑着。
但梁家人骁勇善战，天生身体素质强劲，是炼体的好材料，也让对手吃了很大的苦头。
可司马家族为了一己私利，勾结外敌，设计陷害梁氏。
先是以停战合作之名，诱使梁氏放松警惕，而后在关键时刻痛下杀手！为与郭家议和奉上投名状！
梁氏一族上下数十万口人，不论是梁家核心，还是梁氏所雇佣的的小族、散修，皆一夜之间惨遭灭门，血流成河！
“而当年出此杀鸡取卵之毒计之人，正是你！
领兵灭杀梁家全族的，也是你！司马朝歌！
你以为此事做得天衣无缝，却不知天理昭昭，总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韩辰说罢，嘴唇都有些被气的哆嗦起来，他想到了梁若早，那个肯将身家性命交给自己的妹妹......
司马朝歌亦是浑身抖的厉害，牙齿打颤着想要辩解，却又无从说起。自己当年犯下的罪孽深重，如今被人揭穿，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懊悔。
“你可知那梁氏一族中有多少无辜之人？他们何罪之有？你为了权力和财富，不择手段，如今还有何颜面活在世上？”
韩辰步步紧逼，言辞激烈，他虽把讽刺的要素拉满，给对方戴着高帽，但心中却只念着梁若早一人。
此行不是为了所谓的公道，纯粹就是解决私怨！
司马朝歌双目失神，回想起当年的血腥场景，心中充满了悔恨。
“我…… 我也是被逼无奈。当时我在家族中地位不稳，若不如此，我自己也性命难保。”
“哼，借口！”
韩辰怒喝道：“好呀，你是想告诉我，虽然梁家死了几十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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