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就算自己潜下去又能看到什么？
“小猫，开侦测。”
“好的喵！”
唰！
转瞬之间，夜蓝只感觉眼前的混沌尽数消融，画面一直扩散在了以自己为圆心，半径十米开外。
狂赞了一下心灵之猫，夜蓝迅速找准了方向，不浪费时间，迅速的下潜！
下潜的过程中，污水流淌在夜蓝的全身，时不时的传来阵阵的麻痒，只令人好生难受。
“这水好不舒服啊……甚至味道也好刺鼻。”夜蓝嘀咕了一声，也不知道自己作为一个异常，有没有得皮肤病的风险。
之所以他甚至还能闻到水的气味，也是拜水下呼吸的锅。再怎么水下呼吸，它也终究是一套环境下的内部循环，让夜蓝可以任何人都做不到的在污水中闻污水的气味。
心灵之猫也对夜蓝的话感同身受，毕竟它再能切换实体和虚幻，也仍然一同处在这个环境里。
“好难受喵！我刚刚还在想我的力量怎么消耗的比想象的还快喵，现在才确定，这污水居然还在消耗我的力量喵！”
污水在消耗力量？
夜蓝的面色微变。如果是这样，那此地是真的不宜久留！
而且……夜蓝再次的确定了一点。
这水，就特么不可能喝！
干脆就别污水特调，污水特酿，喝完还能促进灵能恢复了，这玩意谁敢一杯下肚，不灵力枯竭失控就算捡条命了！
可……不是这水，还能是什么水？
“腐烂神教总不可能在这水沟下建个个净水厂吧？”
讲了个冷笑话，可又不算太冷。这特么好像也不是没可能！
“所以……腐烂神教用水源卡住了污水镇的命脉，通过这个方式控制着污水镇，所以亚瑟口中的污水镇和腐烂神教是表面亲近，实则离心离德？”
“可哪里还是说不过去……余晖神教就搞不出净水装置给污水镇用么？当然这件事的前置问题还有很多，比如腐烂神教到底为什么扎根在这里。”
下潜的过程中，方圆十米之外都是什么也没有的一片混沌，夜蓝也有的时间胡思乱想。
随即，他又想到了一件一波三折后差点忘记的事。
收集水源！
夜蓝保持下潜的动作，单手解开腰间的水袋，打开了皮塞。水袋里外的水相互流动，很多就混合在一起，最后里面渐渐充满了污水。
然后……没了。
不是水没了，是水袋没了！
数秒之间，整个水袋的皮层竟完全腐烂，千疮百孔，再也不能作为一个盛放水的容器。
甚至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夜蓝有一种这残破的水袋在轻微蠕动的感觉。
只是太轻微了，不能确定是不是水流波动带来的视觉影响。
这么快？
令人愕然的腐蚀速度让夜蓝只觉得猝不及防，可随即又想到了一件事。
从下来的一瞬间，自己全身就已经泡在水里了。所以那个时候开始，不管自己装没装水，这水袋都注定没了……
等等，沃日！
夜蓝勃然变色，史无前例的，真正慌了。
这tm……再不上去，别一会儿自己连衣服都烂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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