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那天晚上调戏他的人类小女娃。
那张脸白皙又肉嘟嘟的，还红红得像苹果，看起来十分可爱得紧。
修长的手指没忍住捏上去，丝滑又烫烫的，只是这温度摸起来似乎高得厉害。
手掌覆上额头，很烫。
钮蓝紧皱眉头，往下吩咐，“叫医师。”
医师匆匆赶过来，看到躺王床上的人类小娃，惊讶一瞬，随即面容平静就诊。
受凉发烫，不是什么大事。
不过夜里可能会反复起热，需要仔细看着才行。
钮蓝把花衍扔给女下人盯着，自己去了另一个殿。
半夜，女下人敲打钮蓝的房门，惹来后者不悦地轻蹙眉头。
女下人身子抖了下，把头低得更低些，“王，那位人类身子起热了，又一直在哭，奴怎么哄也哄不好，连碰也不让碰。”
钮蓝轻啧一声，手中的书随意扔桌面，起身出去。
大床上躺着五岁的人类女娃，显得格外的小只，他又试探了下她的额间，果然又烫了。
似乎感应到他的手，花衍挪动了下小脸，循着他的手贴上去。
钮蓝无声勾起唇角，又捏了捏她婴儿肥的脸蛋。
小女娃身上汗涔涔的，钮蓝解下她的衣服，仔细替她擦拭干净。
陷入昏迷的“小河豚”哪里难对付了，，明明乖巧得很，任由他摆布。
突然，花衍的小手在空中开始扑腾，似乎在抓住什么。钮蓝有些嫌弃她汗涔涔的手，刚准备起来，他的手已经被对方抓了去。
小女娃看起来小小的一个，没想到力气还挺大的。
牢牢抓他的手，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放开。他一用力，小女娃的眼角就挤出眼泪。
罢了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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