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族听到自家圣女的声音时，已经麻木了。
这群穿着统一的无相宗修士就像某种邪教一般，喊着什么道德责任就冲上来了，砍断一条胳膊用另一只胳膊拿剑也要跟他们拼命。
打之前，他们的人数足足有对面十倍，但是这才多久，两边人数已经差不多了！
他们背后还有两个阵医修始终保护着，轻伤直接给痊愈了，眼看要死了，又被不知道从哪钻出来的灰头土脸的小丫头硬生生救活。
他们魔族要死了可没人救，死了就死了。
本就没了战意，都蠢蠢欲动想跑了，又听到自家圣女道起歉来。
他们对视一番，都在身边人眼里看到了一个字。
“跑！”
魔族从未如此团结过，一群人乌泱泱来了，又零零碎碎拔腿就跑了。
“追！”
修仙者这边战意正盛，拔腿就要追。
“别追！”
李若愚紧急叫停，众人下意识刹住脚，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不远处刚跑两步的魔族人齐齐自爆。
血花带着黑紫色炸开，被金丝围成的网悉数隔绝在外。
上千魔族自爆的灵力威力极其可怕，慧缺和李若愚尽量用金丝保护修士，却被寸寸崩裂。
她们面色一变，眼看那巨型灵力波冲瑶光城而来。
这力量绝对能将地上的修士和瑶光城悉数夷平。
没等二人出手，那股保护修士的力量再次出现，化神期修士的力量，将那灵力波轻松拦下，徒留一群修士脸都吓白了。
同时，李若愚耳边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我不能再出手了，你去找金玉，接下来靠你了，泊月……”
那声音笑了下：“或者说，妈妈的若愚。”
李若愚鼻子一酸，没有一刻停留，立刻冲去找金玉。
金玉就站在城墙上，静静看着她冲过来。
“别急。”
李若愚有种预感，她又要听到部分秘密了。
金玉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天道生出了自己的感情，可它每次伸手改变世间，天道之力就会弱上一分，天道之力——我和李绛月称它为神格。
神格破碎，掉落在世间，它因私心动用一次力量，就丢失一片神格。
这一片，是数百道天雷劈下后，留在地上的。”
金玉收回手，李若愚手中多出一片纯白色碎片样式的东西，她攥紧手。
“我和李若愚都用不了它，而你不一样，李若愚。”
金玉静静看着她，不管她的脸色有多复杂。
“你本才是天道的宠儿，是顺应世间选择诞生的，真正的下一任天道。”
李若愚没有太过震惊。
在地宫里时，不死凰老祖就曾说过这话。
她说：伽女本该褪去神格成为新的天道，而李若愚是顺应天道诞生的气运之子，会带着过于衰落的上古血脉走向新的辉煌。
而史书记载，伽女争夺天道失败，被剥去神格，成了魔界之主。
李若愚早有猜测的真相此刻大半浮出水面：
上一任天道衰落之时，本该是伽女成为新的天道，可不知中间发生了什么，这个大肆干扰世间因果的东西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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