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就不清楚了。”
“行了，你走吧。”张灵之挥了挥手，将他遣走，随后自己走向了书房的方向。
书房门是开着的，张灵之站在门外，轻轻叩了几下门。
“何事……你怎么回来了？山上放假了？”张灵为本以为是下人有事禀报，抬起头来才发现是自己的弟弟。
张灵之笑了笑，迈腿走入书房之中，说道，“山上可没有什么放假，不过是恰好路过奉安，这不得回家里看看你和姨娘么？”
说着，张灵之看到自己兄长桌子上的书件，又开口道，“以前你可是最讨厌这些生意的，满是铜臭。”
张灵为摇了摇头，将手中的毛笔放下，吹了一下书簿上的墨迹，将其盖上。
“有什么办法呢？父亲走得突然，家里也没有其他叔伯，这么一大家子吃吃喝喝的，我要真的想科考，没钱也考不了。铜臭便铜臭吧，别那天你回来咱们家产都变卖了，你想回家都没地方去才好。”他走到张灵之身边，轻轻拍了拍张灵之的肩膀，兄弟两人坐了下来。
“在山上感觉怎么样？要是真的感觉太累了就回家里来。”张灵为揉了揉自己的鼻梁，看向张灵之道，“我现在一个人确实是忙不过来了，以前父亲留下来的家业守住七成都足够我夜夜难以入睡了，你要是回来帮忙，我的担子能轻不少。”
张灵之伸出手来挡在面前，急忙说道，“可别，你要是忙不过来，叫姨娘帮你找个贤内助，我现在挺好的。”
张灵为叹了一口气，“好吧。”
随即，他又看向弟弟，问道，“在山上钱银够花么？”
“够的够的，山上没什么花钱的地方。”张灵之连忙说道，他可不想让兄长觉得自己回家来是为了拿钱的。
“对了，我想问问，在街上胭脂铺对门那一家宅子是做什么的？”聊了半天，张灵之终于将正题点了出来。
张灵为皱着眉头，“胭脂铺？奉直路那家还是安直路那家？”
“安直路靠城西那家。”张灵之回答道。
细细想了一番，张灵为说道，“那一家，我记得应该是前几年来奉安城的，好像是在中央行省，大周王都那边做生意的，不过我和他交往不深，没见过几面，多的信息我就不知道了。”
说完，张灵为看了一眼张灵之，问道，“怎么？需不需要更多的消息？我安排人去查一下，只是有点慢而已。”
张灵之轻轻摇了摇头，回答道，“不用了，大概知道这些也就够了，剩下的东西您别多问。”
听到弟弟这么说，张灵为有些诧异，他感觉张灵之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确实是有些像一个大人了。于是，当诧异的劲头过了之后，他点了点头。
“吃饭了么？我让厨房做。”张灵为跳过了这个问题，再开口问道。
张灵之想了想，说道，“让厨房多做些饼，味道不要太大的。”
听张灵之说完，张灵为朝着门外喊了一声，进来了一个下人。他吩咐了几句之后，摆了摆手，那下人便离开了。
他又看向弟弟，眼中满是担忧，“危险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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