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无痕吓得语无伦次，但并不会有后悔药。
顺着灵雅手中一道流光点过虚空，刹那洞穿其眉心。
尸体倒地，两人在众人瞩目中还没有离去。
“解气了吗？要不要一起杀了？”
李不凡淡淡询问，看待赵家众人时，眼中已经浮现淡漠。
这与以往不同，以往他也杀人，虽然心里不会难受。
但潜意识还是有杀人的痛快、或者不舒服等各种感觉……
而此刻却什么感觉都没有，仿佛死的东西跟自己不是同类、仿佛对方就是蝼蚁。
这并非奇怪的事情，修士到达一定境界后，对弱者自然而然的漠视心态。
当初他筑基之后，看普通人就大概有些许这种感觉。
大家虽然都是人，因为力量悬殊过大，人在有的人眼里生命纬度已经出现差别。
而现在这种感觉更强烈，且来得更迅猛……
“无关之人不用杀绝吧，郎君刚才的眼神好浩瀚，宛若藏着漫天星辰般。”
灵雅轻轻抱住李不凡的胳膊，态度显得特别亲昵。
抱大腿有什么不好的，自己一个弱女子，依靠强大的男人完全没错。
“眼神也变化了吗？”
李不凡喃喃低语，仿佛抓住了关键。
人跟仙是真的有区别的，而他仿佛在朝着仙的境界逐渐靠拢。
按理来说他想提升为玄仙还需要2000亿轮回点。
但此刻诡异的是，系统面板上、已经没有轮回点存在、境界依旧是虚仙巅峰。
即使轮回画卷源源不断产生的轮回点，也在第一时间就被自动加入了修为……
“走吧。”
李不凡没有刻意研究，直接带着灵雅离开原地。
他们在迷雾大陆转悠了许久，本来是想打听叶悠悠的讯息，直到他们找到瞎子说的‘星空深渊’。
李不凡准备进入，但就在迈步的刹那，通道骤然关闭，仿佛一切都没有出现过。
场景诡异的有些超出他的认知……
“星宫深渊、据说就是离开这片大陆的残缺通道。”
“因为是残缺的，所以本就不稳定。郎君的实力太强，只是踏入半只脚、通道也承受不住，所以才会彻底破碎……”
灵雅帮忙分析道，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她已经明白李不凡的短板、就是了解到的知识远远不如同级强者那般浩瀚。
“离开了，那她还有可能活着吗？”
李不凡随意询问，眼底有些许失落。
他有很多好妹妹，但心里想的是一个都不能少，现在少一个感觉总差点什么。
“会活着的，至少会活在我们心里。”
灵雅笑了笑，眼底有些许不易察觉的失落。
最近虽然陪着李不凡，但她心里却还在伤感瞎子的死亡。
本来就是两兄妹的长生路，现在成了她独自前行。
“走吧丫头，回家了。”
李不凡伸手揉了揉对方的脑袋，要说温柔其实并不算，就简单而随意。
“丫头……？回家……？我们还有家对吗？”
灵雅突然止住脚步，抬眸带着丝丝期待。
有的人习惯孤独，有的人一辈子都在想摆脱孤独。
“你难道真想把自己一直当个言听计从的奴仆？如果你喜欢的话，李某也是可以接受的。”
李不凡笑了笑，灵雅确实很顺从、但那种顺从是因为畏惧产生。
“那……我可不可以发脾气，不开心的时候能不能掐你？？”声音惊喜带着浓浓的期待。
【叮——灵雅好感度达到标准，绑定好友成功。】
【轮回画卷第38页，奖励轮回点1000亿，虚仙级极品武技《沧海踏虚步》。】
【叮——《八荒囚天术》补全‘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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