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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7章 乌拉赫斯 (第2/2页)

奇的空间;我妻子,这孩子的母亲,她死后就前往了那里,她说过她会在那里等着我们……我们要找到那个地方,我会把她从那里带回来,带回到这世上!”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哄笑。伊奥斯也摇了摇头,替他的父亲感觉到尴尬。在任何正常的旁观者眼里,这些话语突兀、混乱且可笑。更不要说,是对着那些他们刚认识不久,有着各种混不吝和暴烈痞气的乡下小伙子们谈论这些事了。那些水手们的脑子里,只有几天前在海港的旅店调戏过的风雅之女。现在,他们却要被迫听着这个讨人厌的中年人,一个不折不扣的神棍,喋喋不休地讲述着那些鬼才会相信的事——他那个不知道死了多少年的,懂些魔法的亡妻、一个神神叨叨的女术士和她留下的谜语诗,还有那个能让她起死回生的神秘之地——‘阿卡西’。

    “他什么时候成这样的?”边上的一个上了年纪的船员,提起裤子,从船的边缘走过来。带着怜悯和嘲讽的口气问少年,伊奥斯能听的出来,他的言下之意就是:他父亲已经疯掉了。

    “呵!谁知道呢,反正我从来不去理他说的这些……”

    伊奥斯一边说着,一边靠在围栏上,灌了一口刚刚从大副那里赢来的烈酒,为了应和周围的人,少年操着刚学会的粗口,自己也补上了一句:“她死了!那女人她死了!不可能回来了!”众人的视线落在这个少年的身上,“你这老东西,还是冥顽不化……”

    “放肆!那可是你母亲啊!你怎么能称呼她为‘那女人’?!我是这样教你说话的吗?!”乌拉赫斯十分愤怒地吼叫道。

    “清醒一点!”伊奥斯继续学着大人的口吻,顶撞到,“我就问你,你说你能复活她,那么你最起码先告诉我她的尸骸、或者她的坟墓在哪,你知道吗?!你不知道,你甚至连她死的地方——我的老家你都再没回去过!直到今天,你连是谁杀的她都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老东西……就算哪天你真的找到了那个什么叫‘阿卡西’的地方,又真的学会了你口中那女人——那个老巫婆教你的魔法,把她自己给复活了,你真的不担心她是个长得像尸体的丑八怪吗?!好了!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你先去把她支离破碎的骨头架子找齐再说吧!”

    在水手间又出现了连续讥讽的笑声。听了他儿子的话,乌拉赫斯低下了头,不再说话,只是径直走回他的水砣位。

    “老妖婆!哈哈哈哈!”又有人又用谩骂的语气嘲弄。

    听到这句话,乌拉赫斯·卡夫索的表情更加的凝重,他突然折返回来,一拳打在那人脸上。那人抱着脑袋倒在地上,其他的水手见状则一拥而上,把老卡夫索也撂倒,准备予以还击。伊奥斯扔下还剩一半的罂粟烟头,也冲了上来,他推开那些水手们,把他父亲从扭打在一起的人群中托了出来,拽住他的领子,喊道:“父亲!醒醒!醒醒!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放下?她死了!她死了!你要么去找那些杀她的人报仇!要么就彻底放下吧,去过正常人的生活!你浪费了那么长的光景,去找什么她诗里的线索,你已经浪费了生命,一直偏离正轨太久了!父亲!你真的疯了吗?!你真的……真的就不能放下吗?!”

    老卡夫索擦去从嘴角渗出来的血,咳嗽了一下,然后用异常镇定的声音回答:“不。我不能。我会永远走下去……直到找到那地方为止。”

    少年愣了一下,然后一边苦笑,一边喃喃的说:“真是拿你没办法。”说罢,伊奥斯转过头,站在自己父亲的身前,朝向那些刚刚侮辱、诋毁和伤害过他父亲的人打去……

    记述结束。

    多年以后,少年已经长成了男人,他也始终没有兑现少年时莽撞的誓言——而是一直留在了父亲的身边,陪着他走完他口中那个“使命”中的最后路途。因为伊奥斯知道,无论他的父亲是否真的失心而疯,他都依旧是那个深爱着伊南娜的父亲。尽管他们寻遍了整个大陆,走遍了从札格罗斯到厄尔布尔士(Alborz)的所有高山,从希尔卡尼亚到霍尔木兹(hormuz)的每一个港口,从苏萨到图兰(turan)的每一片农田,却仍一无所获。

    最终伊奥斯与父亲的矛盾一直存在而没有爆发,转折点发生在一个宁静的夜晚,在阿斯兰伯森林(Arslanbob),老人和青年牵着马,准备在这小瀑布前架起篝火休息。由夏入秋,树林的夜晚开始刮起清凉的微风,青年带着柴火回来了。这时,水面上出现了颗颗萤火。

    “快看!”老人一把揪住那青年的胳膊,“看那边,那些漂浮在水面的光点!”

    “是萤火虫吧,有什么稀奇的?”

    “不!不是!你仔细看,这些光点没有发光体!它们不是萤火虫,不是!”老人目不转睛,盯着那些光点,手舞足蹈起来,“我早就和你说过,它们是存在的!你却不相信我,这下你自己看到了吧!”

    “嗯,是挺稀奇的……这种空心儿的虫子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年轻人不耐烦的蹲下来继续搭他的木堆。

    “哎!这可不是什么虫子!这些是微精灵!微精灵!”老人的脸上泛起笑容,眼睛泛着光,冲着那些光点的方向,开始低声咕哝着什么;年轻人开始并没有理会,以为父亲又在犯神经,但是他仔细去听父亲口中念叨的词句,发现那是一种他从未听过的语言。

    “你在说什么呢?”

    “是微精灵语。”老人转过头说,“我在和它们讲关于你妈妈的故事!”

    接着,那些光点们上下蹦跳起来,也在一闪一闪间好像回应着什么,这时候,伊奥斯才确定老人不是在说笑,也走过来,仔细端详着水面,他心中不免有些震惊,这些的确不是虫子,因为它们听得懂父亲现在所说的语言,也确实在与老人进行着某种交流。突然间,老人的目光变得更明亮了,他说:“阿卡西!”

    “什么?”

    “阿卡西!我知道阿卡西真正的含义了!这些古老的微精灵告诉了我阿卡西这个词的真正含义了!”

    “是什么?”

    “它们说阿卡西是一座古老的图书馆,非常非常的古老……难怪整个大地上都没人听说过!阿卡西是这个世界上最古老的图书馆!它是一座藏有无数知识、乃至世界本源秘密的图书馆!哦!谢天谢地,我们终于找到答案了……还有!它们说那首诗里最后的那句——‘七个伊斯特里亚’,就是我一直不理解的那句……等等……哦!对!原来是这样!那是藏在图书管里的七段经文……哦不,应该是七段故事……我们必须找到它们……”

    老人露出几十年都没有过的欣慰的面容,他继续说:“七段故事组成一个完整的古卷!就在藏这座图书馆中的某个位置!什么?说清楚些……噢!是一个能够解开一切谜团的古卷!一切的谜团!噢!然后我们就可以去找你母亲的墓了,在她的墓前,读下这七段故事的内容,她就会从死里复生!她就会……”

    “省省吧。”青年人开始不耐烦起来,因为他又听不懂他父亲在说什么了,“这几十年,一路上你问过多少人了,占卜师、魔法师、巫医、女僧人……对你这首诗,什么稀奇古怪的解释没有,还是省省吧……”

    火被点燃,微光们飘进树林里消失了,青年坐了下来,面露困意。

    “我劝你赶快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我还要陪你继续在这森林里面闲逛……”年轻人背对着老人躺下。

    老人走过来,猛地把他拽了起来,说到:“别不耐烦!听着!小子,这一次你必须陪我去找到这座图书馆!这一次!我们就快接近终点了!”

    年轻人把他父亲的手扯开:“你真的是越来越不可理喻!海洋、山涧、田野、深林……我陪你走了多少地方……都是白去了吗?现在你又要去找什么图书馆?!你真是越老越疯的老糊涂!明天,出了这森林我们就分道扬镳吧!”伊奥斯怒气冲冲地回应。

    “你敢!”

    “我怎么不敢?我已经长大成人了,也想要有自己的生活!你有过你的女人,而且一辈子都被她牵着魂儿似的发疯,你就不许我也去找找也让我失魂的可人吗?就不许我也去寻找自己的女人吗?我没必要为你得那个死了那么久的女人继续守灵,我要找片田安定下来,娶妻生子,你要是愿意跟我一起来住,我随时欢迎;但你要还是想去继续找你那摸不着边儿的图书馆,那么随你!你自己去,我可管不着你。”

    老人突然哽咽了,他盯着他的儿子看了许久;沉默片刻,他缓缓地走向挂在马身上的褡裢,取下他的弩,扔给他的儿子。

    “那你就在这儿杀了我。”老人说。

    “你又在发什么疯了?!”

    “不,我没有。”老人扑通跪在地上,他的声音十分镇定,“因为那一天,我就是用这把弩,杀了你妈妈。”

    时间在这一刻停止了。老人还跪在那儿,只是低下了头,他的神情凝重,像是一位正在等待着审判的罪人。青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他面露惊恐地凝视着他的父亲老卡夫索,仿佛感觉自己是第一次这样清晰地端详他父亲的面庞,那老朽的容颜之上,是那些被岁月和时间生生雕刻出的褶皱,还有那双低垂的双眼,那些纹路,以及眉间挤出的肌肉;那一瞬间,伊奥斯感觉到,他好像完全的不认识他眼前的这个男人是谁。沉默许久,他终于开口问道:“你……你在说什么?!”他的声音中带着颤抖。

    老卡夫索抬起头,看着他的儿子。

    “是的,你没有听错……你以为我疯了,老糊涂了,或者你以为我在说笑……”我多希望我是啊,但很可惜……我没有。”老人低声说道。

    伊奥斯怔在那儿,一动不动,此刻他能够感受到,他父亲不太可能是在和他说笑。时间仍然凝固在那儿,伊奥斯并未问更多的问题。

    “那天,其实我并没去砍柴……”晌久之后,老卡夫索先开口了。那声音低沉中带着沙哑,仿佛是在忏悔。

    “我和你们告别,和你还有你妈妈……在那之后,我就进了那片林子,和早已在那里等候我的几个人会合了……”

    老人的手开始颤抖起来,然后举在面前,头歪向一边,轻轻碰了一下自己的眼睛,像是想要掩盖自己已经湿润眼眶的事实。伊奥斯则下意识的摇着头,不愿继续听下去。

    “那些人递给我那件黑袍——就是你总告诉我你在噩梦中看到的那个人,那个你记忆中走在最前面的‘黑衣人’身上穿的那件;是的,那人就是我,我就是你仇人中为首的那个……我披上了那件衣服,然后拿出了这把已经准备良久的泰西比乌斯弩(ctesibius crossbow)。我同他们绕过那片树林,兜了几圈,走了些平常人不会去走的山路,最后绕回村子……接着,我们就径直走向你和你妈妈这边,但我来到她的面前,就放出了那致命的第一箭!它不偏不倚的射中了你母亲,接着……那些人就一拥而上,跟在我后面杀死了她。”

    伊奥斯已被无法用语言所表达的震惊所吞噬,依旧沉默不语。他缓缓举起了一直握在手里的腹张弩,对准了他父亲,泪流满面。

    他嘶吼道。“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

    “因为那时的我……那时的我,认为我自己是在做一件我必须做的事……我那荒谬且悲惨的一生中唯一重要的事……”

    “唯一重要?!甚至比你妻子的生命还重要吗?!”

    “不……是我错了。”老人的声音依旧平静,一字一句,清晰可辨,“我做错了一切,伊奥斯……我搞砸了一切……无数的人因我而死,而当我决定赎罪的时候,他们却告诉我,一直以来我要找的那个人找到了……那个我要杀的人,已经被他们找到了……”

    “是妈妈吗?她是你的仇人吗?!你为什么要杀了她?!为什么?!”

    老人没有回答,而是接着自己刚才的话,继续说着:“他们告诉我可以去动手了……按照我的要求,我要亲自动手……那一刻我等了很久,我……”老人突然哽咽地说不出话来,缓缓地低下头,双手攥拳,放在额头上,接着逐渐地匍匐在了地上,失声痛哭起来。

    “啊!请……请原谅我,伊南娜……啊……原谅我……我错了……”老人抽泣着。

    “为什么……”伊奥斯在颤抖中已难以站稳,他的膝盖一软,瘫跪在地上,泪眼模糊,“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

    星空注视着森林、小溪和瀑布边上的小帐篷,流水的声音渐渐压过了他们的哭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良久之后,老人停止了哭泣,重新跪立直身子,整理衣襟。

    “动手吧……”他说道,“为你的母亲报仇吧……”

    “不!再你告诉我一切之前,你不能死!快说!说!”

    “我不会说的,我死以后,你要继续去寻找这一切的答案,关于你母亲的真相,关于我的真相……关于那首诗,以及那首诗中所有的真相。”

    “不!我要你直接告诉我!告诉我!你为什么杀死她?!你和母亲之间到底有什么过去?!究竟是谁?!”

    “‘阿卡西’里会有记载的。”

    “不!你别想得逞,老东西!你现在不说,我也就永远不会再去寻找答案了!”

    听到这句话,老人的目光又从他儿子的眼睛上渐渐向下扫去,望向远处的草丛,那些远去的微精灵的光仍在那些昏暗的角落中时隐时现,他叹了口气:“好吧,我只能告诉你……在我遇到你母亲以前,我是一个马其顿的士兵,后来我成了逃兵,到处寻找栖息之地;我在救了你妈妈以后,和她相爱,然后我们一起隐居到了你出生的那座巴克特里亚的小村庄里,为了躲避世俗和战火……为了享受宁静……但我的内心中,仍有一处不灭的火,一个危险的想法,一个不愿放下的执念……然后我把它点燃了,再然后……我就眼睁睁地看着它吞噬了我生命中的一切。”

    “我没有听懂……”

    “好了,不要再问了,动手吧……就在这儿,结束我的生命,我就可以赎罪了……”

    “不!告诉我真相!告诉我一切!然后我才准你去死!”

    “不,我不会说的,因为我自己知道的并不比你多多少……我对你母亲也一无所知,我也对发生过的所有事情同你一样充满着不解与迷茫……所以,如果我死了,你一定要替我继续去找到那个叫‘阿卡西’的地方——那座图书馆,那里记载着关于这一切的答案……一切的答案,所以现在你问我又有什么用呢?我什么都不知道……倘若我知道,我又为何用尽半生去寻找那个地方呢?”

    伊奥斯苦笑了一下:“我明白了……难道这一切真的是你发疯的结果?难道这一切都是你编出来骗我的,只为让我去找那根本不存在的地方?!”

    “混账!你怎能说出这样的话!”

    老人掏出他妻子写给他的那些诗作,把它们举过头顶,用力的向身前划去。“伊奥斯!你给我记住,那首诗是你母亲在死前最后嘱托我的!她早就预感到了自己的死亡,在那之前,她就嘱托我,不……更确切的说是要我确保一件事——确保你能够记住、熟练的背诵这首诗,然后用一生的时间去寻找它的答案!是的,这就是你母亲的遗愿!唯一的遗愿!所以,这些年来,不是你陪着我,而是我陪着你!因此,你不可拥有常人的生活!因为你的生命为寻找这个答案而生……这是你唯一的使命……好了,我要说的所有事就是这些,动手吧……”

    说到这里,老人闭上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张开了臂膀,涨红的脸也趋于平静,仿佛视死如归,从容地等待着死亡的到来。无论伊奥斯再怎样继续逼问,老卡夫索都不在说任何一句话。于是,伊奥斯擦去眼泪,再次举起了手中的弩,重新对准了老人。此刻,在这个绝望的年轻人的脑海中,开始闪过一个个过往的画面:父亲背着年幼的他,行走在山里,教会他一首一首的儿歌;父亲为了给他摘果子,从阿月浑子树上摔下来,摔断了腿……;父亲为了教会他使用剑,一遍一遍的重复着动作;父亲为了寻找那首诗中的线索,问遍了大大小小的村庄和城镇,走遍了无数的海港、山涧、田野、森林……

    年轻人缓缓地放下了弩,他的眼睛里眼含热泪:“你是个罪人,你会死的。”他说,“但不是现在……”

    老人震惊的凝视着他的儿子。

    “听着!你的使命还没有结束呢,老头。我同你已经在这广袤的大地上游历了那么多年了,如果这世上真有那样一座巨大的图书馆,我想我们早就应该找到了,即使不知道它的位置也至少应该听说过它才对。但是直到今天,我们才只是刚刚知道了它的存在……或许……”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那诗里所有地方你都去过了,但唯独沙漠还未造访……”

    一切正如发生在“此岸”的本体——奥莱克西和纳迪纳普利的事情一样,他们在“彼岸”的投影——亚历山大,最终也走进了沙漠,并死在了里面。

    经文注解:

    Yios Kafsoxyla,本作主人公,Yios是希腊语儿子的意思,Kafsoxyla是樵夫的意思

    Inanna,起源于苏美尔语,nin(“女性”)-an(“天”或“安努神”)-a(k)(属格结尾),意为“天女”或“女性的安努神”的意思

    Vrachos,希腊语,意为岩石

    paropamisadae,是亚历山大时期在现代阿富汗和巴基斯坦的一个酋长国,主要与阿契美尼德的珀鲁普拉桑纳省(parupraesanna)重合

    Artabazos,希腊语:Αpt?βaζo?;生存于前四世纪,为一位波斯阿契美尼德帝国的总督,在阿尔塔薛西斯三世时期曾发动叛乱,但之后重回波斯帝国,在大流士三世时与马其顿亚历山大大帝对抗,最后投降亚历山大

    oxyartes,是巴克特利亚贵族,首度出现于史籍中是贝苏斯手下的其中一个督办,他当时伴随贝苏斯撤往粟特的路上,后归降亚历山大

    water mountain,即兴都库什山,hindu-kush,一些学者认为这个名称来自阿维斯陀语,意为“水山”

    dys,作为游牧民族的波斯人更懂得创新,他们十分善于吸取外来民族的服装特色,dys是最具代表性的服装,其袖子呈喇叭状,内里搭配紧身套头衫,下着宽松的裤子,这正是服装史上最早出现完全的衣袖和分腿的裤子

    hyrkania,即里海,在希腊和波斯的古典时代,这座海被称为hyrkania海,取自古波斯语Verkana,意思是“狼之地”

    caspians,即caspi,里海人种,主要分布于里海东南与高加索

    Alborz,厄尔布尔士山脉,名字源于harā barazaiti,是祆教的主要经文-波斯古经中提及的一座传奇山脉

    hormuz,即霍尔木兹海峡,是连接波斯湾和印度洋的海峡

    turan,是波斯语中对中亚的称呼,本意为图尔人(tur)的土地

    Arslanbob,中亚森林,位于吉尔吉斯斯坦境内

    ctesibius crossbow,即腹弩,是古希腊人所使用的手持弩,一世纪希腊知名工程师希罗的着作《弓弩武器制造法》(belopoeica)是目前保留最早腹弩的记录,当中这又来自另一位更早的希腊工程师泰西比乌斯(ctesibius)的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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