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照片没有，他会怎么想她？
司妤柠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在意卫闻璟的想法了。
她不希望他误会她。
“少夫人。”何小曼在门口敲门，“老夫人请您去她房间一趟。”
司妤柠看着照片，问何小曼，“有说什么事吗？”
何小曼摇头，“没有，只是看起来好像有点不开心。”
司妤柠嗯了一声，起身就去了卫老夫人的房间。
进去的时候，兰清雅正在给卫老夫人按捏肩膀。
卫老夫人闭着眼，很享受，很舒服的样子。
“奶奶。”司妤柠喊她。
卫老夫人没有睁开眼，而是说，“小雅，往左边一点，可以再用力一些。”
兰清雅说了声好，然后抬头看着司妤柠，微笑着说，“小柠姐，我正在给卫奶奶按捏穴位。”
“卫奶奶又睡不好，胃口也有些不好，我一整套按下来，还要半个小时，你再等等可以吗？”
司妤柠再次看向卫老夫人，她还是闭着眼。
“奶奶，您叫我？”
出于前世卫老夫人对她的恩情，以及是长辈，司妤柠还是礼貌的又喊了一句。
但，卫老夫人还是闭着眼，好像没有听见一样。
兰清雅放缓了声音，“卫奶奶应该是太舒服，睡着了，小柠姐先等等吧，安静一点，别吵着她老人家。”
把司妤柠叫来，然后说又要按摩半个小时，让她干等着？
这分明就是来为难司妤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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