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娇道:“哥哥,公主姐姐说要送我一只可爱的小兔子。”
秦昀先前微皱的眉头早已平复,我未给他开口的机会,率先开了口,道:“兮兮,我记得你是靖王唯一的女儿,并无兄长。”
“春日地寒,公主让一个柔弱女子在地上跪着,恐怕不怎么妥当吧?”秦昀的视线落在棋染身上。
他护着棋染的意图十分明显。
我深深凝望他一眼,转而问阿蛮:“阿蛮,宫婢私会外男是为何罪?”
阿蛮偷偷看了棋染一眼,道:“杖八十,入掖庭,永不录用。”
八十宫杖的刑罚足以让一个雄壮的成年男子惊慌失措,棋染能否在杖刑下存活尚是个问题,就算活了下来,她这一生也只能再掖庭中度过,再无走出的机会。
秦昀陡然变了脸色,咬着牙不再开口。他听得清楚分明,若他此时执意护着棋染,棋染势必被重罚。
他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愤怒,紧紧抿着的唇角几不可察的颤抖着。
少年尚不能很好的遮掩自己的情绪,看着这样的秦昀,我心中不知是何滋味--这就是我曾全身心爱慕的人。我曾给予他全部的爱,也天真的以为他也是如此,整整花了十年,赔上了性命后才顿悟,原来那一切都是我的错觉,都是我的自以为是!
跪在地上的棋染虽未抬头,面前的地上却被泪水打湿了一块。她的身体轻轻颤抖着,像春日的弱柳,仿佛轻轻一掐,就会失去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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