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的御医仍旧是有的。
方才这动静闹得实在太大,阿蛮回过神,正要去请御医,宴卿书却快了她一步。
我颈部的伤口并不深,只是在血丝的衬托下显得有些可怕。
“姑姑!”我顾不得那像针扎般的钻心疼痛,像求得救命的浮木般,急切的拉住她的袖子,“姑姑,到底出了何事?”
“你莫急,你母后应付得来,你只需安心呆在这里,便已是帮她大忙。”姑姑抚摸我的额头,将散乱下来的几缕发丝归于鬓角,牵住我的手轻拍,一反她平日的火爆脾气,耐心而又温柔。
她的眸色柔和睿智,身上传来的淡淡檀香奇迹般安抚了我的神智,我脑海中灵光一闪,脱口问道:“此事与我有关?”
姑姑并未回答,牵着我的手朝大厅走去,边走边说道:“下回可不许这么鲁莽,别人的命如何比得上你的?”
我顺从地被她带回了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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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医很快就来了,为我做了些小包扎,有叮嘱了一些需要忌讳的事情,都由随侍的阿蛮一一记了下来。
姑姑在一旁听得仔细,叮嘱随侍的阿蛮将御医的话一一记下来。
我安静坐在一旁,静静打量起姑姑来。
她妆容不严整,眉角有些许不齐,想来方才我闹得那一出让她很是着急。
御医走后,姑姑屏退了在场其他人,宴卿书走时颇有些不情愿,但在瞥见我颈部的伤时,将那些不情愿都忍了回去。
大厅内顿时静悄悄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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