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冷笑,却只让他跪着,并未明说要怎么处置他,转而向秦夫人,道:“蓁蓁,秦昀与这宫婢情投意合,你可要将她领回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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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昀闻言,面上一喜,棋染亦抬起泪眼看向他,含情脉脉。
母后看了之后对棋染心生厌恶,握紧了我的手。
秦夫人望着地上的棋染皱眉,毫无喜色,跪地俯首道:“娘娘,棋染是公主最宠爱的宫婢之一,加之容貌秀美,想必喜爱者甚,秦家怕是高攀不上……”
母后却道:“蓁蓁,这话你说了可不算,还得问问秦昀的意思,不是吗?”
秦夫人无从反驳,只好道:“娘娘说的是。”
“秦昀,你说呢?”母后看向秦昀。
棋染却抢在秦昀开口前磕头求饶道:“少将军心地纯良,当日有所误会,事情并不像公主以为的那般。娘娘、公主明鉴,奴婢一心服侍公主,绝无妄念!”
她素来是个狠得下心对待自己的人,满室寂静只有她的磕头声砰砰响,白皙光洁的额上很快就红肿了一片。
端是这般,便让秦昀心疼又愧疚。
母后微微眯了眯眼,却不说话,等着秦昀开口。倒是向来端庄的秦夫人脸色青白交接,暗暗捏紧了手中的帕子。
秦昀盯着棋染楚楚可怜的面容望了许久,最终别开了眼,憋了许久,才闷闷的开口,道:“多谢娘娘厚爱,确是我们秦家高攀不上大公主的宠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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