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叹几句,情绪变得有些低落。
我试图安慰,却不知如何开口,母后挥了挥手,道:“也罢,你身体不适,就先回去歇息吧!不过这宫婢,不能再在你身边服侍了,你若不忍罚她,回去后就让常无忧将她打发到别处去吧!”
我未再多言语,告别了母后,带着棋染回了挽秀宫。
后宫这个地方,但凡出点事儿,消息总是传得极快。
从椒房殿到挽秀宫这不长不短的一段路,过往宫人不在少数,棋染的狼狈尽显。
她苍白着脸,抿着嘴儿,透着几分不甘,却又以为自己遮掩的极好。
我无意折磨她,也不想让人看挽秀宫的笑话,遂转了方向,决定带着她绕开人多的地方。但再偏僻的地方,也少不了一两个过往路人,就连平日偏僻安静几乎人迹罕至的掖庭那儿都有人听了消息,偷偷躲在一旁看热闹。
躲在柱子后偷看的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宫女,干瘦枯黄,像失了养分的枯枝一般。她见我发现了她的踪影,惧怕不已,也不敢上前见礼,竟飞一般的跑了。
我觉得有些莫名,却没将此事放在心上。
毕竟,掖庭这种地方,从不缺这样的宫人。
我们很快就回到了挽秀宫,过了约莫一盏茶的时间,额上伤口已经包扎好的棋染便柔柔弱弱前来向我请罪了。
我又一次无比认真的打量着她。
比起棋染的柔弱,我向来更喜欢阿蛮的率性。
几年下来,阿蛮也长大了,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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