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成了一定的压力,所以世人都会以为是那个妃子为自己儿子铲除后患才派人刺杀公主的。
但那个妃子绝对不可能如此笨,在那个关头决计不会笨到刺杀公主,只要公主出事了,大家都会怀疑到她的头上。
至于秦家则可以安然脱身,秦韵和公主的事情是大家都知晓的,公主得势对于他们来说如虎添翼,所以给大家造成了一种错觉,他们的的确确是因为想要给公主报仇所以才站到朝廷的对立面。
如果真如大哥这么说,那秦家计划得真好,也真够无情的。秦韵连自己心爱之人都可以迫害,可谓冷酷到了极点。
小凌在一旁偷偷的告诉我,这是大哥回府之后第一次说那么多话。
我想大抵就是我长得像公主的缘故吧,还有就是我们是相同的血液。
他是我亲哥,相同的血缘赋予了我们同一种使命,给对方温暖,以及安康。
在中间我一直不发一语,默默的听他诉说他以前的日子,他告诉我,他在公主带领的军队里面也是一个极好的军官,所以他才会了解那么多事情。
我安慰他:“没事了,以前都过去了。”
就算再伤感的事情,也有被快乐洗刷的那一天,就算再闷闷不乐,还不是要活下去,第二天起来又是全新的生命。生活就要懂得藏污纳垢,尽量让自己过的更好。
他还告知我府中许多需要注意的事情,外面夕阳逶迤,我起身告别,大哥在我背后说了一句话:“你沉默起来的样子,真像公主。”
我虽然不忍心打破他的美梦,却只能用这种最为残忍的方式教会他什么是现实,我的语气波澜无惊:“可我终究不是她。”
他脸上的年表情出现了两秒的凝固,继而对我说道:“天快要黑了,你回去吧,一路小心。”
我点点头,缓步走出他的房间。
听小凌说,我回府的时候是因为马车出事整个人才翻入了离江,可是马车怎么可能会出事,这其中一定有人动手脚。
至于这个府中谁最迫切希望我死,那便不得而知了,虽然是现任夫人嫌疑最大,但我也不能毫无证据就怀疑她,无论做什么都要讲求证据。
至于后面的日子,我尽量让自己异常低调,平时里都不愿意出我的房门,不过自我醒来后我迫切的希望我可以学武,就是那种源于内心深处的渴望。
府中碰巧有一个侍卫异常精通武术,他以前就是宫中的侍卫,只是不喜欢宫中的明争暗斗所以才外出找一个可以解决温饱的差事混日子,对于他,我父母也从不苛求什么,一直由着他的性子来。
当我对他说出我要向他学习武功的时候他也吃惊了一把,可是随即又换成了轻视。
没错,是轻视,照他看来,我这么弱不禁风的一个女子,断然不可能吃苦的。
结果却让他大跌眼镜,我能吃苦,并且一点都不逊色去男子。
后来府中传来喜讯,父亲快要过四十大寿的生日了,宴请的自然都是一切达官贵族,适时我这个不受宠的女儿也会出场的,这是礼数,万万要凑足了。
小凌这几天一直在给我试各种各样的衣服,无论是什么衣服,都是浅色的,惹得小凌发一阵牢骚。
谁人都知道的道理,我,三妹与四妹都到了成亲的年龄,这一次说好听点是我爹爹的寿宴,说难听一点就是我爹爹的招婿大会,而最引人注目的女主角,自然与衣着首饰有很大的关系。
对于这件事我但是表现的异常平静,我希望所有人都不会选到我,因为我觉得自己好像有了喜欢的人。
这几日做梦都梦到了同一副画面,一名男子骑着高头大马眼含秋波的像我踏来,丰神俊貌,有如刀刻,他的声音如泉水叮咚响:“保持这样的姿态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等待是因为丢了什么东西在等它回来么。”
我站在他旁边,丝毫无惧,笑脸盈盈:“我同时丢了爱情,还有你,不过你们都回来了。”
梦境嘎然而止,一切都变成美丽的泡影飘散到了空中,我不解。
那个男子我并不认识,也不是我们府中的任何一个人,可是我偏偏那么熟悉,那么想要靠近,却又如此的畏惧。
我放下我心中的包袱,便仔细想着几日后的大寿我应该送什么礼物,名贵的礼物我肯定送不起,并且我爹爹指定不会稀罕,送礼物心意非常的重要,这几天我都皱着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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