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又咽了下去。面目依然被吓得有些苍白。
他好笑的看着我,嘴角扯出了一个弧度,我不明白他为什么每次都是入夜才来见我,或者是他只有入夜才有空。
“你怎么睡得那么早。”他笑着看着我的眼眸,眼中似乎有漩涡,让我不由的钻入。
我撇了撇嘴,似有不满:“又没有人陪我玩,我一个人好无聊,就睡觉了。”
他静静的站在我的旁边,白色的衣裳把他的肤色称托得更加的雪白,身材也更加的修长。怪不得每个女的都甘愿为他沉沦,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他的确是有这个魔力的。
而秦韵与他却完全的相反,古铜色的肌肤,轮廓分明,眉目似铁,万年不变。宴卿书最爱的是雪白的长衫,而秦韵爱的是墨绿。
宴卿书如此近的站在我面前,竟让我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曾几何时,他也这样过的。
至于秦韵,现在应该不会碰面吧,糊弄宴卿书一个人我已经够吃力了,秦韵对我更加的熟悉,我不可能毫无破绽。
“这几天我有事,你也知道,这个朝廷势力刚刚成为一个雏形,还不够稳定,很多事都需要我,所以不能陪你了。”
我贤淑的点点头,轻声道:“我明白。”
他蓦地笑了,继而说道:“你这样听话,会给我造成一种错觉,你是我的妻子。”
我脸上的笑容僵了僵,面含桃红,在别人看来我这是羞涩。
他看着我这样心底冷了一下,如果是静女是绝对不会这样的,会马上起来踢他。
“不知道我大哥还是爹爹会怎么样,这一切都是白朵和戚瑜的错,不关我大哥的事。”我颔首,沉声说道。
他沉吟了半响,似有为难:“这件事有一些难办,我保护你一个人已经极为费力了,除非你去找你的舅舅秦思远。”
我微微蹙眉,并不想找他。
宴卿书看穿了我的心思,却并没有言语,我摇摇头,没准他还念旧情呢,现在我是他的侄女。
顶着白疏的名义,没准我还可以遇到秦韵呢,只是不知道他看到我的时候将会是什么表情。
宴卿书在我这里待了一会,与我随便说了几句话,现在能陪我打发时间的只有他一个人了。
当我说我无聊的时候他的嘴角勾一个戏谑的笑容:“我不是送了你檀香木制作的床吗,相信很多人都会来陪你玩的。”
我咬牙切齿的说道:“就知道你没有安好心。”
檀香木制作的床可以让人睡觉的时候撇除那些杂念,睡得安稳,可谓是不可多得。
我也疑惑宴卿书是在哪儿来的这么多檀香木,他不会把一片森林都给扫荡了吧。
这些话我没问,他也没有说,既然他都给我了,那我就安安稳稳的享受罢了。
外面是如墨夜色,宴卿书也知道不早了,便从我的房门大步的跨了出去,我不禁扶额,他这样很容易让人说闲话,居然这么明目张胆的就走出去了。
不过如此晚了,应该也只有一些侍卫在巡逻罢了,侍卫是不会说主子坏话的,就算谣言四起,也对我造成不了太大的伤害。
众人都知道宴卿书让我到林府来是因为宠爱我,对我的感情特别,所以我一直地位都异常的尴尬,他并没有给我名分,只是让人知晓我是他的人。
我让自己不要想太多了,车到山前必有路,不过我的大哥和爹爹,必须要我去秦思远那儿走一趟了。
秦思远原本并不是负责这个案件,但他一听说涉及到了七情,便争先恐后的把这个案件揽入自己的怀中,听闻我已经痊愈本想登门拜访,可却被宴卿书拒之门外。
我阖目,沉沉睡去。
接下来的几天也是艳阳天,想着我要去秦思远那儿走一趟我就不寒而栗,却还是无可奈何。
这是我搬入房间以来第一次出房门,空气是那么的清晰,我带着小凌往外走,好巧不巧的又碰到了林府的二小姐。
就是上次拦住我,言称要我好看的那个刁蛮女子,后来通过四处打听我才知晓她是二小姐,是嫡系,自然持身份而过度傲据。
今天她身穿的是橘红色长裙,看到我的时候面目还依稀可以看到难消的怨恨,我却没心思陪她一起幼稚,自顾自的走了。
此次她也没有跟上来,想必是我上次的话语让她忌惮,她也想学那些人的坐山观虎斗,可是没人愿意当出头鸟。最起码现在我在林府是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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