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相信林府的人会来救你,所以你在等,而且,你的牵挂,就是你从小身子就不好的弟弟吧。”
这是我让秦思远打探了很久才打探到的结果,她是为了给自己弟弟治病所以才和林家同流合污的。
说实话,我很欣赏她,她也是一个重情重义之人,但是并不代表我就会因为这件事对她心慈手软,因为阿蛮失踪和她脱不了干系。
她面色露出了惶恐,眼睛睁得很大,像是不可置信,但是很快她又平静了下去,发出一声声爽朗的笑声:“你们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略带惋惜,从怀中拿出了一副画像,在她面前幽叹了一声:“既然不是你的弟弟,那就是林家的人了,不介意我把他杀了吧,反正他也活不长了。”
她看到画像的那一刻双眼紧缩,平静的眼眸终于浮现出了害怕:“只要你敢伤害他,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我缕了一下头上乌黑的秀发,对她的威胁装作视而不见。
我倒不是那种滥杀无辜的人,这样只是吓吓她而已,不然我已经把她弟弟抓过来了。
我露出明媚的笑容:“那你还是不说吗?”
她咬牙露出晶莹的眼泪,语气依然是那么坚定:“我是不会说的!”
我露出一声叹息,转身对着旁边的狱卒说道:“往她身上泼盐水。”
那个狱卒急忙开口:“我们已经泼过了,没有用啊。”
我不悦的瞥了他一眼:“我还没有说完,泼了之后把她放在蚂蚁最多的地方吧,直到她求饶为止。”
说完我便极为潇洒的出去了,然后气定神闲的坐在狱卒做的桌子上面一杯杯的喝着茶。
对她发出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充耳不闻,惨叫一直持续了两个时辰,我看着天色,快要到正午了,时间过得真快呀。
那些听到惨叫的犯人也不寒而栗,至于那个狱卒,看我的眼神就不像以前那样了。
我的耐心已经快要消失殆尽了,如果她还不求饶我就要回去小憩一会,等她求饶了再派人来叫我。
我正准备吩咐下去,结果另一个狱卒就慌慌张张的跪在我的面前,面目上面难掩的兴奋:“回禀小姐,她已经求饶了。”
我露出一抹笑容,就知道她会求饶。
我再看到她的时候她已经被蚂蚁咬得血肉模糊绕是我的定力,我的胃里也是翻江倒海一阵难受,我旁边的两个狱卒也是在竭力隐忍。
我看着她,克制住内心的恶心:“说说吧,你们的计划。”
她流出一滴眼泪,无可奈何的说道:“在说之前,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我嘴角扯出一个讽刺的笑容:“你觉得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
她的眼神已经代表了她心死成灰:“我的要求并不高,你们可以办到的,我只要你们把我的弟弟从林府救出来,如果我背叛了林府,他们也不会放过我弟弟的。”
我叹了一口气:“好,我答应你便是,你可以说了吧。”
“口说无凭,你要发誓。”
她仍然不相信我会去救她的弟弟,我便对着她发誓,最后她才相信了我。
对我说,阿蛮是在我跳崖以后就被他们换了,至于真正的阿蛮在哪儿她也不知道,而且她知道的非常有限,也只知道阿蛮被关在最里面的大牢里吧,看守得十分严。
我却在想,如果秦韵去闯大牢,会不会成功呢,虽说宴卿书以前在林府呆过不短的时间,但是对于他我还不是完全的放心,万一他是林府派来的,把秦韵围在那儿就糟糕了。
既然我答应她会把她的弟弟救出来就会言出必行,不过这样还是非常的困难,大军到达也是这几天的事情了,我们必须抓紧时间了,不然等到西域和大唐的军队来,他们一定会破釜沉舟的。
我看着她对自己的容貌失去信心,便主动出声:“你不用担心,如果你说的事情都是实话,我有办法让你恢复的。”
她眼睛里面重新绽放除了光芒,语气也带着一丝的兴奋:“真的吗,你没有骗我?”
我反问:“骗你我有什么好处?”
她卸下人皮面具时的样子我也看得清清楚楚,的确算是小家碧玉,模样长得也是极好的,容貌对于女人来说就是第二条生命,她的容貌被毁成这个样子,她会有一种自杀的倾向,而我的这番话就是给她动力,让她活下去。
恢复她容貌的药,我确确实实也是有的,忘香花便可以做到这一点,西域的女子会用忘香花当成胭脂,可是不能多用,如果多用便会对身体造成一定的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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