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子,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我也相信我的这个举动可以让她死心塌地的跟在我的身边,如果我在皇宫有了她,宛如如鱼得水。
我现在身边最缺的就是才人,所以我才要一个个的去拉拢。
虽说忘香花可以治好她的容貌,却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而她弟弟的病情我也竭力的去医治,刚开始来的时候她弟弟知道我把她弄成这个样子,那个眼神像要把我煮来吃了一般,现在对我倒是缓和了很多,我也问过她,为什么当初会相信我有能力把她的弟弟给她带过来,她也就是寥寥的三个字:“第六感。”
我知道一切都不会平静下去,可是棋染他们的动作,实在是太快了,第三天他们便让我和秦韵一同去禀报。
我和秦韵都清楚,她是来兴师问罪的,她让我们去找忘香花,但是忘香花被西域看得非常的重要,她相信我们带不回来,而且就算带回来了,她肯定也有用。
她觉得我们不会知道忘香花的用途,可是没有想到我会知道,就算我们有,也绝对不会给她的。
我和秦韵没有一丝的慌张,很寡淡的去见她,我看了西域公主那张脸后再看棋染,觉得她异常一般,就是那双眼睛还算有神,但是和三王子的眼睛比起来,也差了很大一截。
离开也有些日子了,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过的还好不好,不过过几天就可以看到了。
棋染和以前还是没有多大的变化,她眼睛里面多了一些东西,阅历。
所以我现在觉得她非常的憔悴,想必她肯定也不好受,一边是秦家,一边是林府,她夹在中间,表面上林府是帮她的,可是她心里清楚林家主打的什么如意算盘。
她一个女子终究是无力的,所以当初她想要攀上秦韵这颗大树,却没有想到最后落空了。
其实我觉得她也挺可怜的,她最爱的东西都因为她的手段所以一一的远离她,让她无可奈何。
她坐在龙椅上面,头也不抬,清灵的声音在空旷的房中显得异常寂寥:“不知你们是否把忘香花带回来了?”
秦韵主动上前一步,低头颔首:“没有。”
棋染瞥了我们一眼,似乎并不相信:“没带回来,那你们去的这几个月干嘛了?”
秦韵毕恭毕敬的回答:“我们去的时候遇到了伏击,只活下来了我们二人,而且我伤势很重,差点就命丧于此,照女帝的意思,我受伤了,连休养都不可以了?”
秦韵说这话没有丝毫的客气,我清晰的看到棋染脸上有难掩的怒气。
我在后面笑着看戏,曾经的恋人分道扬镳之后竟然变成了现在这副争锋相对的模样,还好我还在秦韵的身边,虽说他和我并不再是那种关系,但是却还可以当朋友,比棋染这种朋友都不能当的。好了千万倍。
棋染也深知现在并不是发怒的时刻,她掩饰了面目上的生气,也抑制了心中的怒火,转移话题:“谁那么大的胆子,竟然敢劫杀你们,真是目中无人,当我后梁的人吃素不成。”
我在后面差点没有笑出声来,她这出戏演的真是惟妙惟肖啊,如果是不知道事情内幕的人肯定会被她这一副悲愤的面目所骗。
秦韵倒是面色平静的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金牌,里面赫然就是当初我们突围的时候一位将领身上的东西。
在他拿出来的那一刻,棋染的眼睛里面充满了不容置信。
秦韵把那块金牌在手机磨砂转动,声音不大不小,恰巧我们几个能够听见:“这个金牌,是后梁的金牌吧,可是我却在那名将领的身上找到的,这又是什么呢?”
我在后面微微不悦,现在大军还离这里有一些距离,现在撕破脸可不好啊。
棋染的面色变了变,然后露出了果断的神情,准备说什么,却又被秦韵接下来的话打断了。
“女帝,你看看,你看看这个,你手下人居然嫉妒我,想要杀害我,我怀疑他已经投靠了敌军,然后嫁祸给你,让我们两个人反目成仇。”
我差点没有被秦韵这番话逗乐,在我的记忆中,他可是从来没有这么幽默。
棋染也睁大眼睛,表情说不出的复杂,那种疑惑的,纠结的表情一同糅合在了她的脸上,更让她看起来楚楚动人。
棋染叹了一口气,缓缓的从龙椅上面走下来,每一步都是那么轻盈,都是那么有气质。
秦韵依然保持着那种愤然的态度,像是要为自己讨一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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