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来。
辛嬷嬷轻轻笑了一声:“姑娘们,这书可莫要被旁人瞧见,自己回去悄悄看就是了,日后每日中午,抽出半个时辰来我屋子里,我亲自教你们……规矩。”
规矩二字似是从她口中囫囵了两个圈儿,这才慢慢吐出来,似含着少有人察觉的阴私与旖旎。
却好像唯有文盈这个过来人知道,这规矩,究竟是什么。
文盈不敢再多留,得了释令,便匆忙同其他几个人一起退下。
即便是已经离开了好几步,她心仍旧是是跳的厉害,甚至面上还有些滚烫。
奈何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次日中午,她还是跟着几个人,一同去了辛嬷嬷处。
大抵都是昨日里看过书的缘故,她们几个虽都是面上羞赧,倒是唯有文怜,似多了几分跃跃欲试的心思。
文盈都能看得出,辛嬷嬷如何能看不出?
昨日即便是被钱妈妈有意点名,她都未曾对文怜多半分注意,今日却是格外照拂她。
辛嬷嬷先是讲了如何伺候夫君梳洗、服侍衣着,侍奉入寝前自己如何清洗自身,免得叫夫君不喜。
一番话说下来,文盈怜羞的通红。
结束后,文怜被单独留了下来,说了什么,谁也不知晓。
可文盈却心中难制欣喜,心想辛嬷嬷这个意思,是不是也更希望将文怜带回府里去?
白日里的紧张纠结和羞赧难忍的折磨已经过去,却还是叫文盈晚上睡的不安稳。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她晚上浅眠之时,做了个旖旎非常的梦。
梦里的二公子,有着同一副文弱书生皮囊既然相反的、强有力的身子,而梦中的她不再痛苦,从那夜痛与悦参半的感触中,将愉悦完完全全提取了出来,并无限放大。
只是梦终究是梦,文盈慢慢转醒,只觉得心里空空,身子也觉得空空,在被窝里翻腾两个圈,还是觉得有些难以言喻的难耐。
她轻轻叹了口气,终是从床榻上起了身,想去院里挑桶水来擦擦身子。
可她如今心中装的都是二公子,这般走着,水是没打到,反倒是走到了公子们的院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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