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睫羽轻颤,却还是将她搀扶了起来:“母亲,文盈究竟是犯了什么错误,竟至于如此。”
文盈满眼希冀地望着他,顺着他的力道站起了身,满腔的委屈与屈辱灼的她喉咙发疼,她死死抓住二公子的衣袖,仿若抓到了救命的稻草。
文怜被这一幕刺痛了眼睛,不管不顾开了口:“二公子别被她蒙蔽了,这人不知羞耻,也不知如何淫乱,跟了什么不干不净的野男人,身子早便不干净了!”
“不是的,奴婢没有。”
文盈手攥的紧紧的,什么里子面子皆被她们撕扯了下来,她再也管不得什么旁的,哀求般地望着二公子:“奴婢的身子……只是公子您一个人的。”
她的声音不算大,但陆从璟却听的清清楚楚,他惊的下意识摔开了手。
“文盈你莫要胡说。”
陆从璟的声音陡然拔高,屋子中几人的视线尽数落在她身上,文盈手上一空兀,似是将她吊着命的一口气都抽离开。
文盈咬唇,几欲要咬出血来:“您当真是忘了吗,双喜宴那日,在……您的屋子。”
张氏陡然一惊,竟不是什么小厮、野男人,竟是她的儿子?
她站起怒呵:“你好大的胆子!来人,将这小贱人退出去杖刑,直接扔到庄子上去,我们府上留不得这种狗奴才。”
犹如闷雷在文盈脑中炸响,她的脑中已经全然不能思考,莫大的绝望将她笼罩,叫她难以逃脱。
可在钱妈妈要来拖拽她的一瞬,大公子突然轻笑了两声:“好了文盈,别吓唬他们了。”
他缓步上前走了过去,修长脖颈上的齿痕印十分明显。
陆从袛找了个椅子坐下,一把将文盈拉过来,漫不经心却又十分亲昵地整理她被扯乱的衣裙:“夫人身边还真是有张厉害的嘴,我不过是晚来一步,倒是成了淫乱之徒。”
说着,他冷冽的视线落在了文怜身上,吓的她眼神躲闪,直往张氏身后躲。
陆从袛不疾不徐,悠悠开口:“双喜宴那日我吃醉了酒,便找了这丫头来服侍,宿在了二弟的屋里,如今我身边正好缺个人伺候,夫人可愿割爱?”
张氏气的面色铁青,府上这么大,丫鬟那么多,却偏生睡了她身边的丫鬟,还宿在了她儿子的院子里!
文盈跟着一惊,下一瞬腰间被大公子捏了捏,她错愕转头,正好被装入大公子好看又深邃的眼眸之中。
陆从袛坏笑着,似是早便在等着这个时候。
他慢慢凑到她的耳边,用只有他们二人能听到的声音:“那天你还叫我轻一些,你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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