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夫人知道女儿又是在陆家那小子那受了委屈,气的将桌案上的杯盏猛地拂到了地上去。
杯盏碎裂开来,热茶撒了一地却无人敢上前去捡起。
“娘亲您想想法子嘛,哪能叫那个贱婢日后骑到我头上来。”
夏夫人眉头蹙起:“你瞧瞧你如今什么样子,你是夏家珍珠宝贝般的嫡女,整日里将眼睛盯在一个奴婢身上做甚。”
她长呼出一口气来,即便是心里再不悦,但还是对自己女儿语重心长地开了口。
“我原本是不同意这门婚事的,陆家老大也不过是个武将,还是没经武举的野路子,如今区区六品官还同家中置气,借不上家中半分力,只是他如今因三皇子中毒的事在陛下面前露了脸,你爹瞧中了他,我也不好在说些什么。”
夏姝慧渐渐止住了哭声,有些忿忿难平地开了口。
“虽是个可随便处置了的奴婢,但却被他那般护着,女儿若是嫁过去岂不是还要受气?一般好对付的也就罢了,但要是跟当初秋姨娘一个样子,那岂不是——”
她说到后面便噤了声,不再去提起这件隐秘的事。
夏夫人看了自己女儿一眼,眸中尽数是警告:“这话关起门来咱们母女来说说也就罢了,可切记不能说到你爹面前去。”
夏姝慧抿了抿唇,一言不敢发。
夏夫人自是不能看着自己女儿受委屈的,她细细琢磨了一番:“且等等明日他来再说。”
“娘,他明日还能来了吗?”
夏夫人冷嗤一声:“他今日主动找你,便也是对这门婚事有了心思,你且等着瞧罢。”
倒是同夏夫人所料有些不同,陆从袛来夏府之时,是第三日下朝之日,夏大人回到家中来,便吩咐着厨房准备饭菜。
陆从袛到夏府的时候已经过了午时,回去换下了朝服,还带了小厮和婢女前来。
马车在夏府门口停下,夏大人亲自来迎接。
“贤侄来便来了,怎得还带了东西。”
陆从袛身后跟着的墨一与文盈,一人手中捧着一个盒子。
陆从袛摆了摆手,墨一上前来,躬身将盒子捧到夏大人面前去。
“晚辈的一番心意,还望伯父能收下。”
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块极好的方墨。
夏家本就是文官出身,自是对文房四宝颇为看中,瞧见了这墨块喜笑颜开,忙着将人往屋里去请。
原本夏夫人吩咐人准备着宴请的席面,因着既是同僚之间的相聚,也是夏家夫妇对未来女婿的相看,夏夫人便也一同跟着用饭。
只是瞧着自己夫君将陆从袛请了进来,原本刚挂起的笑,在看见陆从袛身旁的文盈时,僵在了脸上。
“夫人可能不识得,这位便是我同你说过的从袛贤侄。”
经由夏大人这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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