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去处置也好,正好叫姝慧瞧明白了,也歇了嫁过去袛这条心!”
夏夫人跟着着急,心中只觉得夏旧霖竟只在乎那贱人生的杂种,丝毫不将她女儿放在心上,又苦于不能亲自前往,气的狠狠抹了几滴眼泪。
陆从袛待着文盈再次回去,路上脚步不停,却还是分出心神来问带路的小厮。
“小哥当真是忠心,即便是带个路,也着急着回到夏大人身边,若我身旁也能有小哥这样的仆从便好了。”
他话说的阴阳怪气,分明是在怪小厮没能守着文盈等她出来,这才害得她险些被人欺负了去,甚至回来还得自己慌里慌张跑回来。
小厮含糊的嘿嘿两声,也不知是真没听明白,还是假没听明白。
文盈越是靠近五姑娘的屋子,心便越是揪紧了起来,陆从袛身为外男却是不好进去,只站在院外等着人进去通报。
不过片刻,屋里的人便全部走了出来。
不同的是,夏姝慧扶着夏妩念出了来,举动乍一看是亲昵,但实际上分明是夏姝慧伸手钳制着,这才能叫一个伤了膝盖的人出来。
“陆大郎君怎得来了?这可是夏府内院,您哪能随便进来呢。”
夏姝慧彼时同陆从袛说话,已经全然没了什么羞赧。
不知是被这么多次下面子给气的,还是因为了陆从袛如今过来,是为了文盈撑腰的。
“姑娘所言有礼,只是陆某护短的很,不知我家丫头哪里惹了姑娘不快,姑娘直接寻陆某便是,何必要乱扣罪名,还要打折双腿?”
夏姝慧恶狠狠瞪了文盈一眼,将文盈瞪的下意识往大公子身后挪了两步。
转而,夏姝慧恢复了寻常模样:“公子这话说的有意思,我今日来看妹妹,不过是同文盈姑娘说笑罢了,也不知她是如何同您说的,竟叫您过来兴师问罪。”
说着,她掐了夏妩念一把:“五妹妹,你说呢?”
她这明晃晃的威胁谁都能看出来,只不过面上谁都无法戳破罢了。
相比较而言,夏妩念面上表情却是更耐人寻味了些。
她似是不干又似是愧疚,长了长口却又好似因为唇上口中的伤口不能发一言,最后落下两行清泪,点了点头。
文盈一眼便看出来这是五姑娘装出来的模样,她下意识下头去看大公子,却见他眉头蹙起,沉声关切道:“怎得几日没见,五姑娘身上竟填了这些伤?”
夏姝慧抢先一步道:“昨夜不知哪来的人打着公子的名头送了鱼来,妹妹吃完便这样了,我做姐姐的也是心疼,瞧瞧,这唇上的药膏还是我叫人送来的呢。”
她这话说的实在是虚情假意,陆从袛冷嗤了一声:“大姑娘倒是心善。”
夏姝慧对他挑了挑眉,似在挑衅,挑衅他饶恕如何也抓不到她的马脚。
何止抓不到,甚至日后他们二人成为夫妻,她更要用这些法子好好搓磨文盈,叫他护又护不住才好。
彼时她对他的念头已经从少女懵懂的爱慕,变成了想要胜他一筹的占有。
但此刻陆从袛只淡淡道了一句:“伤的这么严重,也不知成亲时能不能好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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