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盈并不觉得自己的房间又什么可瞧的,但却被夏妩念这话说的后背发毛。
她伸手说了一句请,便带着她上前几步,推开了自己屋子的房门。
她屋子向来的整洁的,东西也不会乱放在,这还是在夫人房中养出来都习惯,除了夫人喜好整洁外,更是因为若东西随意乱丢了出来,说不准便要被文怜故意拿走亦或者毁坏。
夏妩念的视线在屋中简单扫视了一圈,最后落在了面前的炭火上。
“姑娘的屋子很是暖和呢。”
文盈闻言,犹豫一瞬还是将门关了上。
只因为同旁人家的主子单独在一个屋子中乃是大忌,她合该将门打开,以免屋中出了什么叫大家面上都不好看的事来。
但夏妩念既这样开了口,她也没有叫外面的风往屋里吹的道理。
夏妩念自己找了个圆凳坐下,也对着文盈招手:“一起坐会儿罢,今日从我见到你起,你便一直站着未曾歇过,累坏了罢?”
她拍了拍身侧的圆凳:“妍儿取衣服得要一会儿时间,一路寻过来也需要时间,左右闲来无事,咱们也好一起说说话。”
文盈不好拒绝,只能听她的话,乖顺地坐了过去。
夏妩念的视线似的能将她看透一般,她实在是有些受不住,分明是在自己的屋子,却是显得格外局促不安。
而反观夏妩念倒是面色自然的很,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她的屋子,她看来看桌面上的杯盏与茶壶:“不请我来喝一杯?”
“是奴婢疏忽了。”
文盈忙站起身来,去妆匣侧格里寻些茶叶来。
她有些庆幸,幸好之前大公子嫌弃她这的茶不好,给她送了些好茶,要不然她当真不知该如何招待来客。
她寻了个最好的出来沏上,给夏妩念满上一杯,口中既被茶水占满了,说的话也少了些。
文盈还在盼着妍儿快些拿着衣服回来,夏妩念便瞧着炭火又开了口:“我小时候日子过的不好,后来被接回了夏府,母亲待我也一般,冬日里的棉衣炭火也总是不足,似姑娘这般,出了门,屋中炭火也不停的日子,说心里话,我也是羡慕的。”
她这淡不淡、酸不酸的语气,听的文盈又是一阵不自在。
她担心夏妩念生了误会,赶忙解释:“大公子待自己院中的下人皆是好的,每人屋子里的炭火都很多,反倒是公子自己,屋中总比旁人的屋子要冷些,他说他是习武之人,不能过的太过娇惯。”
“那可真是苦了你了,平日里宿够了暖和屋子,冷不丁去了郎君屋中,也是受不住的罢?”
她分明说的很正常,没说文盈留在大公子屋过过夜,却偏偏字里行间透出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来。
叫文盈解释了反倒是多此一举,不解释又好似默认了一般。
文盈实在是不知该如何应对,憋了半天想出个理由来,直接站起身来:“姑娘还没见过杜妈妈罢?是奴婢疏忽了,合该引荐一下才是,杜妈妈是先夫人给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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