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的胆气,直接开口道:“大公子怎得不分青红皂白便随便冤枉人?”
她条理清晰,说话也很是快,即便是文盈瞧瞧拉她的袖子阻止她,但还是让她几句话把方才的事说了出来。
陆从袛听罢,眉头蹙起。
“今日的事,却是同李妈妈少不了干系。”
他将视线落在文盈身上:“既如此,你为何不同我说?”
他语调停了一瞬:“难道你接着别人的口说出,便能叫你显得半分错处都没有?”
文盈错愕抬头,似是因为太过诧异,声音都有些颤:“公子可否明示,奴婢的错处在哪。”
陆从袛直接道:“不该正面去摆主子的谱,你若是不愿,大可以好好同李妈妈说。”
文盈低垂下头来:“还能怎么说呢,她本就是奔着奴婢来的,除非奴婢从来没来过这里,否则哪里能躲得过去。”
她声音很轻,甚至不仔细去听都听不见,但陆从袛却是听的一字不落。
文盈极少反驳他,亦为自己来说些什么,只是如今这般性转,反倒似将委屈与不甘压下,只透露出冰山的衣角叫他察觉。
他长长呼出一口起来,觉得今日当真不是什么好时候,或者真如她所说这般,就不该带她过来,同李妈妈错开便好了。
他冷冷道出一句:“是,我便不该带你来此。”
文盈的心似被冷风吹刮,更因他的话而觉得通体发凉,怎么也暖不起来。
她唇角动了动,她甚至都不知自己究竟缓和了多久,才道出的一句:“公子说的是。”
此时就是连阿佩都失去了辩驳的力气,更是觉得好似有不透风的屏障将人给隔开,即便是二人面对面,说的话,做的事,也好似不能互相传达。
心中想的不同,便就是不同,想来即便是方才大公子就站在此处,也未必会护着文盈,更不会理解她什么。
“走罢,叫墨一带你回府。”
文盈轻应了一声,跟着大公子到了门口,本依照规矩等着大公子先上马车一步,但却听他道:“你先回去,我还有事。”
文盈回身看他,有些意外,她有些不明白他既只是叫她回府,何必亲自走一趟。
还是说,他原本有别的打算,但是因生了她的气,这才改变主意,叫她直接回院子去。
她眼眸低垂下来,听话地上了马车,一路沉默这回了陆府,直到下了马车才,墨一看着她好一瞬,终于在她要往府里走时叫住她。
“文盈,你若是长了心,便不要生事给公子添麻烦,反倒是叫他为你费心。”
文盈脚步顿住,回身看他。
“公子特意叫我接你回去,便是担心你路上受凉,这是把马车都给你来坐,可你看看你做了什么?竟同夏姑娘的奴婢生事,惹他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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