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闪过亮光,也没推辞,赶忙回屋子里收拾了给爹娘带的东西,便去请墨七小哥幸亏一趟。
因为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在加上如今大公子不在府里,她最主要的活计便是伺候主子床笫,主子不在,她留在爹娘处待个几日也是没什么的。
如今这个时日正是春耕的时候,文盈到的时候,爹爹正在地里忙活着,娘在家里做绣活儿,倒是过的清闲。
陡然听到敲门声,看见了门后的文盈,南镜也是惊了一瞬:“哎呦,怎么这时候回来了?”
墨七将人送到便回了去,待五日后再来接她,她欢喜进了屋子,跟娘亲说了杜妈妈的话。
南镜拉着女儿的手,眼里的喜色藏不住:“好啊,回来住几日好,之前瞧着杜妈妈便是心善的人,等你回去的时候,我将家里的腊肉给你拿些。”
若是给主子,这腊肉即便是家中最好的东西,那也是拿不住手的,但杜妈妈不一样。
其实她之前在陆府里当差时……对杜妈妈也略有耳闻。
文盈将她的嘱托全然应承下来,有跟她说了好一会儿的话,下午跟着娘亲做活,直到天见了黑,爹才终于回了来。
只是人还回来,便听见有男声唤道:“陈家婶子,陈叔在地里崴了脚,伤的不轻啊!”
南镜在厨房炒菜没听见这有力的喊声,可在屋里做活的文盈却是听见了,赶紧方下手中绣了一半的帕子往出走。
她站在门口,只见着远处乡路上有个高大男人,背上还背着个人,一边走一边用他深厚的嗓音含着她娘。
她瞧清了,备上那人不就是她爹吗?
她几步冲到前面去,因跑的太急,待走到跟前的时候呼吸还有些乱:“这位大哥我爹如何了?”
不知是陡然看到女儿的陈达一怔,就是背着人的男人看到矮了自己一头的貌美姑娘也是一怔愣。
陈达拍了拍小伙子的肩膀:“小孙,放我下来罢,这位是我女儿。”
小孙还在看着文盈愣神,陡然听见陈达的话,忙将人放下来,只是这目光仍控制不住往文盈身上瞟,耳尖也跟着红了。
可文盈的注意全放在了爹爹身上,她忙过去搀扶住,上上下下打量一番,瞧着爹爹身上的衣服有些脏了,手上也不知怎的蹭破了皮,即便是站在了地上,有一只脚也只是足尖点地,不敢使劲儿踩下去。
文盈急的不行:“这是怎么了?”
陈达怕女儿担心,忙哈哈笑着:“没事没事,就是没站稳崴了脚,都是这条坏腿的老毛病了,不妨事。”
陈达之前是在陆相身边管车马的小厮,只是一回车马失控,他为救陆相才跛了脚。
“这脚都落不得地下,哪里能没事?咱先回屋,我去寻乡医去。”
“不用不用!”陈达赶紧拉住她,视线舍不得离开女儿,“小孙已经带我去过了,还帮我给了药钱,你去找你娘要十文钱来。”
此刻文盈的眸光才终是放到了他身侧的小孙身上。
这人是个高壮的汉子,但生的却很是清秀,若非肤色被晒的有些似田地里面的麦子,放在京都之中也是能称得上一声俊俏的。
只是此刻,这人在触及到自己眸光的时候,原本只是在耳尖作怪的浅红,瞬间蔓延到了脸上。
直到夜深,文盈遇上孙凭天的事便传到了夏妩念的耳朵里。
“竟这般容易提前遇上了?”她惊喜地在屋子里走了好几圈,“文盈同他当真是有这个缘分,她果真就不该留在陆郎君身边。”
她双手合十,难得将情绪外露的这么多。
“老天,我长这么大,你终于是舍帮我一回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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