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与孙凭天之间的回忆,就这般美好?
他心里的火气不降饭增,他也想要叫文盈回忆一下自己同她之间的美好过往,只是他长了张口,却不知从何开始回忆起。
他好像同文盈一直都是平平淡淡,即便是刚有了肌肤之亲,文盈也是一直在躲避他的,甚至说她同陆从璟还是更为亲近些的。
陆从袛一口气横着胸口处,上不去也下不来,他甚至有些恍惚想问问她,自己在她心中究竟占了如何的位置,只是这种带着小女儿情丝意味的话,他问不出口。
越是心闷,他还越要给自己找罪受:“然后呢,他待你很好?”
“是很好,他人也很老实。”
这肯定的回答来的倒是毫无悬念,文盈简单同他说了这十几日的事,孙凭天帮着她挑水砍柴,陪着她看月亮,却又不敢靠近,用着最笨拙又最真挚实在的方式对她好。
文盈说到的最重要的一点:“无论是孙大哥还是孙家大娘,他们都不介意奴婢身子已经不干净了。”
她说的实在,许是因为大公子问询的语气很是平常普通,也许是因为这段日子实在是叫她开心,让她心中的设防都已经放了下去。
陆从袛确实声音骤然发冷:“你同我在一起,便是脏了身子?”
他气极,终是再也忍不住了:“你我做了半年夫妻,你便是脏了?咱们在一起的时候,你不舒服?难不成快活的只有我一个?”
“公子你说什么呢!”
文盈惊了,忙慌开口打断他的话,她下意识回头,却是唇角从大公子的下颚擦过。
但仅仅这一瞬,大公子便直接俯下头来,衔住了她的唇角,霸道又蛮横。
文盈想躲躲不开,只能被他一寸寸占领,她担惊受怕,生怕走在前头的捕头突然回过身来,将他们之间的亲密直接一网打尽。
可就在她急的终于找到角度能咬到他时,陆从袛却是放开了她。
“哪里脏?”
文盈面上涨红,也是被气的:“这还在外面呢,您怎得不注意一下!”
“我在问你,哪里脏?”陆从袛视线落在她殷红的唇上,“你的我的人,即便是叫那捕头看到了又如何?”
分明知道再继续问下去,只是平添伤心与气恼,可他还要问:“还有呢,你同孙凭天还说什么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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