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文盈认真且笃定的摇摇头:“不曾,公子啊,奴婢最不该有也最不能有的,就是私心了。”
她稍稍偏头看他:“公子,您之前不知最不喜欢奴婢有这种僭越的心思了吗?怎么瞧着您,有些失落呢。”
她说的很是正经,不带半分阴阳怪气与揶揄,只是将她发现的事直白地说了出来,甚至还因他的变化而感到不解。
但这话却如同一个巴掌打在了陆从袛的脸上,叫他无地自容起来。
他好像知道,为何文盈会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同他越走越远,为何会在他离开的功夫,便想着另嫁他人。
“文盈,忘了那些。”
陆从袛上前一步,想靠近她一些,但却看到了文盈下意识的躲避。
他心上一疼,但还是冷静道:“我并没有处理过后院之事,自是有生疏不周的地方,你何必将这些一直放在心上。”
他不顾文盈的明里暗里的躲避,上前一步将她的手紧紧握在手里:“忘了那些,就当作夏妩念从不曾出现过。”
文盈有些害怕了,大公子同她的力气太过悬殊,如今的靠近全然带着压迫之感,叫她眼神明显的慌乱躲避,身上也跟着紧绷着。
“公子别说这些胡话了。”她要挣脱开他的手,“奴婢就是个下人,您莫要同奴婢说这种话了,奴婢不该听的。”
可陆从袛却是控制不住有些心急,他呼吸多少急促了起来,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无论如何也要将她留下来,叫她心里不再有那些隔阂。
“不若你说说怎么办才好,你想要我如何,总不至于想要我继续娶夏妩念罢?”陆从袛认真道,“你也说了,她待你本就不好,虽则我至今都未曾有什么察觉,也不知她为何要如此,但待我回京之后,这些我都会细细查证。”
文盈却觉得他说这话并没什么用,说到底,夏五姑娘待她也没什么。
所用的手段,也只不过是些威逼、利诱亦或者是打压罢了,夏五是个合适的主母,她甚至不费一兵一卒,便能提前将她这个未来妾室震慑妥当。
既是这种不伤根本的手段,又如何能查证的明白?如今大公子因她要走,许是作为男人的尊严不容践踏,也许是他心里真的有她,在这时候一颗心偏向了她。
那若是回了京都,他的如何能确保自己的一颗心不会向夏五姑娘那边转,重新叫她沦落到尴尬境地?
文盈仔细想了想,还是道:“公子还是别在这些事上多费心神了。”
她问他:“其实奴婢不明白你,当初您要娶夏五姑娘时信誓旦旦,如今说要退婚却说的轻描淡写,请您恕奴婢僭越之罪过,奴婢就想问您一句,您如此这般,同相爷的区别又在何处呢?”
这话犹如一声闷雷在陆从袛耳边炸响,他不曾想过,自己在文盈心中,竟同他厌恶了一辈子陆世久没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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