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盈瞧瞧去看大公子的面上神色,却见他好像没什么反应一般,好像方才那一幕只有她一个人瞧见了。
她干脆全当自己什么都没看见,免得多生出什么事端来。
回了府,大公子倒是突然问起来三皇妃同她都说什么了。
文盈将那些令人羞窘的话都隐了去,只说是等分了府,为他们二人摆酒席的事。
陆从袛倒是陡然想起了这件事,正换衣服的手一顿:“倒是委屈了你,将日子一拖再拖。”
文盈倒是觉得没什么,其实依照她的身份,这本也算不得什么委屈,若是放在从前,大公子这些打算压根也不会来同她说,如今她能提前知晓,已经很好了。
“七月十五是个好日子,宜搬迁。”
陆从袛对她招了招手,文盈乖顺地走到他身边,钻进他怀里。
“咱们的酒席等师姐的孩子出生再说,但分家却是需得尽快。”
一般的高门大户,都讲究多子多福,父母健在都不会分家,即便是要分家,也需得等家中的所有孩子成了家。
但如今大公子是不想再娶什么高门女子,二公子又被夫人看的紧紧的,自有一番待价而沽的意思,二姑娘要明年才能及笄,如今虽时常随着夫人去相看,但好似至今未曾有看中的。
如此一来,大公子分家之时,怕是又要有人用不孝的罪名来压他。
文盈如今能做的,便是只有会抱住他的腰身:“好,奴婢皆听公子安排。”
她确实是心疼公子的,毕竟旁人只看他做了什么,便要给他扣上一顶不孝的帽子,根本不会去在乎所谓的父亲,究竟做了什么、是否配为人父。
她知道,公子不在乎旁人说他孝与不孝,但公子定然会在乎旁人怎么看陆相,想来他瞧着逼死自己母亲的人官居一品、名利双收,心里该十分不是滋味。
一夜的缱绻,似要将这混乱的上半年彻底分割开,在年中的这一天,催促着她继续向前走着,走向一条她此前害怕过,如今又期待着的路。
此后的几日,文盈倒是过的格外舒心平常,白日跟阿佩一起,帮着杜妈妈去清点东西,准备着七月十五这日正式搬离,晚上便是等公子回来,陪着他处理公务,为他磨墨搭打扇。
倒是阿佩消息活络,总凑到她身边说外面的事。
原本夏家一把火烧起来的事坊间就有传言,大理寺介入以后便将传言压了下来。
“听说这此大理寺审案子的是商大人,他倒是为数不多的好官员,与当初审我们主家的人可不同,不是那等会草草结案的,你说怪不怪,这样的人,今说夏家那么大的一场火是意外。”
阿佩明显不信:“那么大的火,夏家上上下下百十几口,竟没一个人往出跑的,这还能是意外?怕是说不准又得罪了什么大人物,这才叫人家灭了口。”
文盈自是比她多知道些内情的,她这般说,她也没搭话。
但阿佩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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