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盈即便是再愚钝,多多少少也能感受出来他语气里的味道,只是她不知公子说的是自己的无意之举,只是将同往他怀里埋一埋,轻轻嗯了一声。
反正住在哪里都是无所谓了,若是真叫她去住之前许给夏五姑娘的院子,她倒是真有些不自在。
只是一提到故人,文盈便没控制住问了一句:“公子如今可还要夏五姑娘的消息?毕竟院里的东西是她之前费力置办的,既是要撤走了,也合该还给她才是。”
“京都之中的夏家五姑娘已经死了,她的东西必须得扔。”陆从袛直白道。
文盈当即闭了嘴,她才想起来,俗话说来隔墙有耳,即便是在这,她也不能这般问。
夏五姑娘当初来开的时候准备了人证和她自己的替身尸首,如今无论在谁的口中,她都应该是死了才对。
只是想来想去,她倒是免不得感慨人自有各自的命数。
“若非有那场火,夏家只要坚持到新帝登基,说不准先帝给定的那些罪名,便都被新帝给遮掩了去呢。”
陆从袛垂眸看了她一眼,轻笑一声:“是这个道理,也幸而恶人自有恶人磨,也许是那些因他们受苦的百姓的在天之灵不愿放过他们罢。”
待到了门前,陆从袛穿过院子,直接将门踢开,几步进了内室,便将文盈放在了新铺好的床榻上。
“试试看,软不软。”
文盈面上又有要烧起来的趋势,恨不得将脸捂起来:“公子,您别说这种话了。”
但耳边只有他低笑一声:“试试床褥罢了,你想哪去了?”
文盈咬了咬唇,手撑在床榻上,却是软的很。
陆从袛伸手将她额角的碎发别在而后:“等下你便留在这里拾掇拾掇你的东西,毕竟搬过来是一回事,你该如何放置你的东西又是另一回事。”
文盈点了点头。
大公子这时起了身,文盈下意识便拉住了他的手:“公子你去哪?”
“我回陆府还有些事要做。”他唇角勾起一摸意味深长的笑,“否则我方才为何说要尽快。”
文盈一怔,他原来当真有事。
她还以为……
“不然你以为为何?”
大公子似是能看穿她心中想法般,直接将话道了出来:“莫不是以为,我就这般喜欢这种……刺激?”
文盈恨不得将耳朵堵上。
但她只能既羞赧又逼着自己忍下这种被识破的难以启齿感:“不、不是,您不是这样的人。”
“你倒是看错我了,我就是这样的人。”
陆从袛十分不知羞耻地承认了下来:“今日感觉不错,日后倒是可以多试一试。”
他凑近她,在她唇上轻轻啄吻一口:“你今日也很舒服的,对不对?”
文盈猛推了他一把,想哭又哭不得:“公子你别说了……”
陆从袛直了直身子,唇角还浸着笑,转身要走之际,外面一个面生的小厮小跑着过了来。
“老爷老爷,外面有人来贺您的乔迁之喜,说是姓……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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