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无可躲。
他似是很珍视般,恨不得能将她揉进骨血之中,文盈自然也在他的攻势之下慢慢软了身子,双手环上他的脖颈回应他。
直到最后唇齿间的纠缠分开,交换后的气息笼罩在周身,文盈的双眸不受控制地染上水雾,反倒是惹得陆从袛低声笑她:“哭什么,我还未曾欺负你。”
“没,妾也不知是怎么了。”
文盈一边缓和着自己的呼吸,一边蹭了蹭自己的眼角。
许是……情动之时皆是如此罢。
陆从袛盯着她来瞧,视线一点点划过她的眼眸,慢慢到她的鼻尖、唇角:“陆世久的人找你,你可有害怕?”
“一点点,但妾给他们吓走了,合该是他们怕妾才是。”
陆从袛轻笑出声来:“出息了。”
他指腹蹭了蹭文盈红润的唇:“有人给脸不要脸,你做的很对。”
陆从袛也有些后怕,若是文盈被带上了陆世久的船,后果将是如何。
文盈因他的举动睫羽轻颤了颤:“今日这事,定然会被旁人知晓,您该怎么办?”
既是当众认下了不孝的罪名,又是亲自动手惩了船家,公子的名声从今夜开始怕是更不好了。
“我会怕这些?”陆从袛调整了个稍微舒服些的姿势,将文盈搂在自己怀中。
“最好能将今日的事快些传扬出去,免得日后再有人蹬鼻子上脸,以为我好欺负,便要随意来动我的人。”
文盈贴近他的胸膛,听着他有力且沉稳的心跳,倒是能叫她心安不少。
她想,大公子定然有自己的谋算,他这般厉害,这些事定难不倒他。
只是她突然想到自己遇到商大人的事,下意识想要开口告知他,但话到嘴边,她却莫名说不出来。
她不知公子会给她什么样的回答,她有些怕公子的回答会叫她难以面对,亦或者公子直接搪塞过去。
她轻轻叹气一声,有些事还是稀里糊涂过下去罢,凡事都讲究的太明白,反倒是平添烦扰。
文盈将事情都抛之脑后,转而问陆从袛去报官的结果如何。
陆从袛沉吟片刻:“我总觉得此事其中有蹊跷,今日过后,还是尽量不要出门,府上若是有采买一类事,尽量都叫小厮去做,莫要叫丫鬟出门。”
文盈将他的叮嘱全然记下,自己在他怀中稍稍调整了下姿势,手也环抱上他。
陆从袛贴近她的额角,轻声问:“不热吗?”
“有点。”
“热就不抱了。”
文盈没松手:“我刚才隐隐瞧着旁人在船上,都是这般抱起来的。”
陆从袛眉心一跳:“你看了谁的船?”
文盈随便伸手一指,远处遥遥好几艘:“凡是船上有女子的,他们都抱在一起了,想来远处的人也能隐隐约约看到咱们的,您方才护着妾,上了船又同妾隔了距离,实在有些怪。”
陆从袛唇角扯了扯:“你看那些,大抵都不是什么正经人。”
她怕是看的都是青楼教坊出来陪客的女子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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